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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求藥 誰能看到15、16章拜託舉個手……

第14章 求藥 誰能看到15、16章拜託舉個手……

在竹君處沒探聽出什麼有用的東西,謝蘭幽也只能先放下此事,心想若是有緣能再見到無天,定要好好向他打聽一下這個和她同名的前輩。

翌日清晨,謝蘭幽起床後前往帳篷中例行問診,不料走到半途,只覺腹中似有一團火燒了起來,沖擊髒腑,異常難受。她運起元神,意圖化解那團火,誰料元神越是強壓,火卻燒的越旺盛。好似元神變成了燃料一般入侵肺腑之間。

謝蘭幽心道不好,扶著帳篷外面立著的杆子坐下,剛喘了口氣,恰好竹君自眼前經過,忙開口喚他:“竹君,快來助我。”

竹君過來,半蹲上下身子,伸手摸摸她額頭,又給她把脈,問道:“這是怎麼了?”

謝蘭幽搖搖頭道:“不知,腹中似有火在燒,不太舒服。除此之外,並無異常。”

竹君扣住她的脈門,將一絲真氣輸入她體內。謝蘭幽頓覺那道真氣如針紮一般刺入身體,奇經八脈霎時間蜷縮起來,劇痛難當。竹君大驚,立刻收手,謝蘭幽身上痛覺頓失,卻仍是緩不過來,只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以求緩解。

竹君道:“不應如此,莫非你的元神……出了什麼問題?”

謝蘭幽如醍醐灌頂一般醒悟過來,道:“竹君,你先將我扶到避人的角落裡去。”

竹君依言做了,謝蘭幽對他道:“你去一趟楊戩營中,對他說我昨日為雷震子試毒,毒也已入髒腑,今日發作,疼痛難忍,請他將自餘元那裡得來的第三粒丹藥給我。”

竹君點點頭,剛要走,又道:“我去……合適嗎?”

謝蘭幽知道他心中顧慮,捂著腹部忍痛道:“你自去,楊戩倘為昨日之事遷怒於你,你就先出來,再去找旁人。”

竹君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得此一言,當下不敢遲疑,駕雲往押糧官的行營去了。

他到了押糧官的營地,見到楊戩,三兩句話把事情一說,楊戩立刻起身拿來藥丹,竹君心中感念,剛要接下,孰料楊戩突然將手一收,又問道:“你再將事情說一遍與我聽聽。”

竹君心中疑惑,卻哪敢遲疑,將事情又說了一遍。楊戩面上忽然露出瞭然之情,回身坐下,沖竹君道:“謝蘭幽醫術了得,昨日在武王行營中,沒有藥丹也能幫雷震子止血,怎麼今日到要這藥丹來解毒了?”

竹君不知楊戩對謝蘭幽的懷疑,只以為是楊戩借機為難,心中大怒,面上卻不敢顯露,解釋道:“止血並非難事,但解毒便不簡單。將軍也知,當日在武王行營,蘭幽大人不曾解得雷震子將軍身上之毒,還是多虧將軍機智,自餘元手中弄來解藥,雷震子將軍並哪吒將軍才有一線生機。蘭幽大人當日為雷震子將軍試毒,毒已入髒腑之間,只因攝入不多,才未當下發作。今日蘭幽大人毒發,命在旦夕之間,請將軍念在同袍之義,不吝賜在下丹藥。”

楊戩搖搖頭,一揮手中摺扇將之開啟,輕輕扇起扇子,道:“你所言很難令人信服。昨日武王營中,我親眼所見,謝蘭幽所謂試毒,僅以銀針針尖蘸拭毒血,再以白布擦去針上之血,最後用舌尖舔了一下針尖。這般作為,毒素能剩下多少?況且雷震子受傷,血流不止,眾人皆無法救治。惟有謝蘭幽,出手便治好了他。想來不過一點微涼殘餘的毒素,難不倒謝蘭幽。”

竹君心間怒火大盛,只想抄起桌上硯臺砸到楊戩那張俊臉上。然而他心知此時憤怒無益,且記得謝蘭幽的囑咐,索性問道:“楊將軍的意思是,不肯救蘭幽大人了?”

楊戩否認道:“本將軍的意思是,謝蘭幽有自救之能,不需我出手。”

竹君抱拳道:“既是如此,竹君告辭,請了。”

說罷轉身要走,楊戩將手中摺扇一合,撂在桌上道:“擋住!”

帳外候命的梅山兄弟立刻沖入帳內,手持武器擋住竹君的去路。

竹君身也不會,硬聲道:“將軍這是何意?”

楊戩笑道:“你來此相求本將,卻在言語之中多有不敬之處,這倒無妨。不過你這般大刺刺的出去了,下次再沖撞了別人,給謝蘭幽惹來禍事,那可就不行了。本將與謝蘭幽關系匪淺,這便替謝蘭幽好好管教於你,免得你不知禮儀,肆意妄為。拿下!”

竹君欲走,卻哪裡是梅山兄弟的對手,不過三個回合,已經牢牢的給人按在地下。竹君欲走不能,索性不管不顧,破口大罵道:“楊戩,你這個小人!分明是要藉此機會害死蘭幽大人,好和你那嫦娥仙子雙宿雙棲!”

楊戩平生最煩別人將他對嫦娥仙子的綺思說破,兼之竹君此言可謂信口胡說,心中更是厭煩,於是對梅山老四道:“將他的嘴堵上,找個地方關上三天,看嚴實了。”

梅山老四應聲領命,施法將竹君的嘴縫上,又和梅山老六一起將竹君拖出帳外。康老大見他們都出去了,忍不住勸道:“二爺,此事……”

楊戩一抬手,阻止了康老大即將說出口的話,他道:“老大,此事我自有分寸。”

康老大仍道:“可是,倘若三公主真的因此毒發身亡,三界的人,都會戳二爺的脊樑骨。”

楊戩冷冷道:“老大,謝蘭幽身上疑點頗多,你真的相信她是寸心嗎?”

康老大道:“這……或許三公主為人妻子,性子變了不少也說不定……”他自己也知道這個理由實在太過扯淡,聲音終是小了下去。

楊戩看看自己左手虎口處被灼傷的痕跡,沉聲道:“寸心出身西海龍族,哪裡會有這厲火一般的元神?此人身份可疑。老大,此次正是天賜的良機,我便要試試她的底細。以她的實力,最多撐上三天,這三天裡,你親自去看著那個竹精,絕不能讓他跑出去向旁人求救。”

康老大聽了楊戩此言,才知道他手上的燒傷是從何而來,當下不再多話,點點頭領命而去。

楊戩撫摸著扇骨,昨夜手上的灼痛之感彷彿還縈繞在原處,那股充滿邪佞之氣的元神火焰,比厲火比煉獄之火更加難纏,那絕不是他的妻子能有的實力。可是,兩次在天眼之下,謝蘭幽的元神確實都是寸心的元神,這絕不會有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謝蘭幽傳音來,叫紅玉去角落地找她的時候,紅玉正在給傷患換藥,聽了此言並未立刻起身,仍是小心仔細的換好藥後,方才快步出了帳篷。等她到了角落地,謝蘭幽已經疼得不顧形象滿地打滾了。

紅玉當即連驚訝也不知如何驚訝,自她認識謝蘭幽以來,這人便是一派“任他泰山崩於前,我自清風拂素顏”的做派。哪怕是傷兵營人滿為患,眾人累的倒地就睡的艱苦時期,謝蘭幽也還是笑呵呵的,好像世間沒有過不去的事情。似這般躺在地上一身泥土痛苦難當的樣子,還是平生僅見。

她上前去扶起謝蘭幽,剛想給她把脈,謝蘭幽已經開口道:“紅玉,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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