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的頭都被打破皮了,還來我這裡買白酒消毒了。”
“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消停了下來。”
“過了幾天,李老三就出去幹活了。”
“那個黃菊花也就不見了,老方頭買菸的時候,說是她也出去幹活了。”
“我估計是那天鬧得不好看,這些男人不上門了,黃菊花就開始出去招惹男人去了。”
老闆小聲提醒她“你都哪兒聽來的?”
“慢點說。”
門口進來一個人,他看到周知墨幾人,開始打量著。
老闆忙笑著招呼“老趙,買菸啊?”
來人點頭“來包煙。”
“來親戚了啊?面生的很啊。”
進村之前,周知墨三人換了便裝,開的梁一諾的私家車。
婦人正要開口,老闆笑著說“哦,是啊,這也剛進門。”
來人又打量了幾眼,這才轉身出去走了。
老闆這才低聲說“這就是趙洪生。”
他解釋著“我不知道你們問什麼,看你們沒穿警服,怕說出來耽誤你們辦事,就沒說你們是警察。”
周知墨笑著誇讚他“你做得很好。”
“這人平時做什麼的啊?”
老闆說“趙洪生以前編簸箕和揹簍賣。”
“現在用的人少了,他也懶得很,做的更少了,一天就這麼晃盪著。”
周知墨問他“那他家裡還有什麼人?”
老闆搖頭“早些年找過一個老婆,比他小十來歲。”
“十四五歲就跟著他跑來了,後來長大了,就跑了,再沒回來。”
“這麼多年,他也就一直打光棍。”
周知墨又問他“李老三和老方頭又都是幹什麼的?”
老闆接著說“李老三做散活的,工地上幹個小工,打個下手。”
“家裡有老婆孩子,女兒出去嫁人了,兒子也輟學打工了。”
“老方頭是個殺豬匠,以前家家戶戶都養的有豬。”
“每年到冬天,比這再晚一個多月,他就開始忙個不停了,搶手得很。”
“他也算是子承父業,接了他爸的活兒,幹了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