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大,結束之後好拉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幹了這個工作之後。”
“我基本都是去了也不喝酒,都是他們喝,”
“所以,每次散場後,送人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周知墨問他“那你為什麼會走那條偏路?”
梁一諾痛苦的比劃著“那裡人少車少,還是最近的路。”
“我為什麼不走那裡啊?”
看著梁一諾著急的樣子,周知墨摸了摸鼻尖,偷偷地笑著。
看他模樣,梁一諾呼呼的吹著自己額前的頭髮抗議“師父,你能不能不要玩我?”
“我已經被那兩個破小孩要虐死了。”
“你還覺得不夠,要把我折磨斷氣嗎?”
周知墨抬手拍了拍梁一諾的肩膀“好了,看把你這點出息。”
“走,順路送我回家。”
梁一諾垂頭喪氣“師父,我以後好好孝敬你。”
“每天送你回家都行。”
周知墨笑笑“你現在先把我送回去睡會兒。”
“深更半夜的,我都想倒頭就睡。”
在車上,梁一諾問他“師父,那會兒我去的有點晚。”
“都沒看到,你怎麼讓他們對你如此畏懼的?”
周知墨眯著眼睛“我不想回答任何問題,只想睡覺。”
回到家裡,周知墨扶著鞋櫃,左右腳配合脫掉了鞋子。
也懶得刷牙洗臉,搖搖晃晃的回到臥室。
衣服都沒脫,倒頭就睡了。
半夜凍醒了,眼睛都沒睜開,拽過被子,裹上繼續睡了。
一覺睡到醒來時候,天早已大亮。
周知墨起來洗漱過後,簡單收拾了家裡,就下樓了。
工作時間經常不固定,回家晚。
自從單獨搬出來之後,父母一年也很少來這裡。
周知墨覺得,父母年紀大了,自己和他們住在一起。
晚歸會打擾他們休息,他們也跟著擔驚受怕。
彼此也都相互理解,房子裡就他一個人住。
不像個家,倒像是個旅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