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墨拍了他一把“就你皮。”
“白小薇一個朋友,和男友私奔殉情。”
“女的跳河導致癱瘓,男的逃跑了,回家結婚了。”
“白小薇說是那個男的慫恿女的自殺,她要幫朋友,把那個男的繩之以法。”
“那人也是強子下面的人,她原指望能用借貸案一事,把那人送進去。”
“結果,那人不是核心人物,沒多大事,給放了。”
聽到這裡,梁一諾吃驚的看著周知墨“所以,白小薇就想利用我?”
“利用我去抓那個渣男?”
“她臉大嗎?”
周知墨笑著搖了搖頭“你小子,一點不吃虧。”
“這件事情,女的不追究責任。”
“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個男的慫恿她自殺。”
“白小薇就想找你幫她找到證據。”
梁一諾頭搖的布嚕嚕轉“師父,我可幹不了這個活兒。”
周知墨意味深長的說“幫你拒絕了。”
“這種事情,就像我們遇到的那些家庭糾紛類似。”
“一方被家暴,受害方不主張追究責任。”
“即使我們去了現場,強行將施暴方帶走執法。”
“往往換來的結果,就是受害方抱怨我們,甚至干擾我們執法。”
“到了最後,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施暴方,耀武揚威的離開。”
“因為他們有恃無恐。”
“白小薇一心想抓渣男,那終究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以後,她應該也不會再來找你了。”
聽到這裡,梁一諾深吸一口氣“師父,這種事情,不是我不幫。”
“就像你說的,我確實愛莫能助。”
兩人站在過道,靠著欄杆感嘆人生疾苦的時候。
院子裡的槐花和牡丹,隨著一陣風過,花瓣搖搖欲墜,躺平在了泥土上。
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知墨回家看望父親的時候,遇到了一群人正在追擊一個少年。
他看形勢,擔心少年的安危,忙跟了過去。
在衚衕裡,少年被堵在了盡頭,無路可逃。
眼看其他人逼近,少年大喝一聲“警察來了。”
眾人紛紛回頭,看到周知墨正走過來。
一個小夥子氣勢很足的向周知墨靠近兩步“勸你不要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