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點暗示,王正南很快就預設了,我是那位領導人的私生子。”
“這種事情,誰也不會明說,含糊不清的問,模稜兩可的回答。”
“他對我不是信任,只是想透過我,拿到更多利益而已。”
周知墨問他“那你是怎麼殺了王正南的?”
顧城抓了一把土,慢慢張開手落下“基本沒有人知道,王正南有癲癇。”
周知墨和梁一諾也驚訝,查王正南資料的人,並沒有誰彙報這個情況。
顧城繼續說“我常年抄寫經書,焚香靜心。”
“那種香,是採集了各個時節的花瓣,按比例混合。”
“用不同的木頭燒製熬出來的。”
“時間長了,我身上也就沾了特製的味道。”
“王正南的癲癇,在遇到我的時候,就犯了。”
“我就那樣,看著他倒在地上去,睜著眼睛痛苦的抽搐。”
“很不巧的事,他治癲癇的藥,只有那一顆了。”
“我不能讓他那麼快死掉啊。”
“喂他吃了藥,緩解了一點。”
“我讓他保住性命,然後慢慢幫他回憶那個被他害死的姑娘。”
“我讀這本日記給他聽,讓他懺悔。”
“王正南不聽話啊,他不懺悔,還嘴硬。”
“說什麼下等人就要自己努力向上爬,爬不上去,就活該淪為工具。”
“還說那是小姑娘的榮幸。”
“我去他爹媽的榮幸。”
“既然不懺悔,那我就教他懺悔吧。”
梁一諾看著暮色下的顧城,已經看不清他的臉色,但他總覺得顧城有些癲狂。
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教他懺悔的?”
“割了他的舌頭,再給他放血,讓他活生生的被折磨死?”
顧城都懶得看他一眼,就那麼看著墳墓,手輕輕摸著那些石頭。
“我的雙手不沾他那骯髒的血。”
“我只是給他念著淨化人心的經文,他自己控制不住行為。”
“割了舌頭,傷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