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墨往旁邊挪了挪，讓梁一諾看電腦上的影片。

梁一諾盯著螢幕看，眼睛都不眨的看完了，嘴微微張著，眼裡滿是震驚。

他半天回不過神來“師父，顧城說的是真的？”

“你這個影片哪裡來的呀？”

“書房裡我檢查過，沒有監控。”

“這個位置，應該是在門口那個書櫃位置上。”

“那裡絕對沒有什麼裝置。”

周知墨指了指桌上那本泛黃陳舊的筆記本“我從那裡發現的。”

梁一諾回過神來“這個影片會不會是假的？”

“會不會是顧城故意提前合成的虛假影片？”

周知墨輕輕搖頭“不像是。”

“你看這些畫面，地上的紙片內容和位置。”

“我記得很清楚，和現場沒有差別。”

“目前來看，最好的ai技術做出來的影片，也做不到這種畫面還原。”

梁一諾還是不能接受“影片上的這些事情，是真的？”

“在山上，顧城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天啊，我真的覺得不可思議。”

“就算現在看到這個影片，我還是不相信。”

“一個正常人，怎麼會莫名其妙對自己做那麼殘忍的事情？”

梁一諾搖著頭“就算自殺，都做不到那麼變態。”

周知墨也發愁“我也想不通。”

“難道真的像顧城說的，經文這麼厲害？”

梁一諾回到椅子上坐下“太誇張了，甚至是離譜。”

“如果真的有這樣厲害的經文，很多人都去學習這段經文報仇了。”

“尤其是那些拜神唸佛的信徒，有多少人心裡是藏著不甘心和委屈的。”

“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用經文操控別人？”

周知墨也搞不明白，有氣無力的說“我也想不明白。”

“這些，都只有等顧城醒來，才知道了。”

他問梁一諾“醫院那邊跟著的人，有打電話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