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裡,路邊一個男人穿的邋里邋遢,對面一輛車過來,按響了喇叭。
路邊的男人反應慢半拍,他轉過身來,回頭看了看車,才轉過身慢悠悠的走了。
梁一諾嘀咕著“這人怎麼怪怪的,是不是腦袋不對勁?”
周知墨拉了拉安全帶,挪了挪身子“他那是沒手藝,還進過監獄,不上不下,又不願意上進。”
“自然保障不了自己的生活。”
梁一諾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師父,你認識那個人啊?”
周知墨看著前面“一個學校的同學,比我們高了兩屆。”
“上學的時候,他就長得和現在個子差不多了。”
“學習中等,人是很有名氣啊。”
梁一諾笑著問“學習中等,人有名,那是有特長,還是人不行啊?”
周知墨告訴他“學校裡很多人都受過他們的欺負。”
“那時候,家長對孩子不像現在的教育理念。”
“大人也都忙,而且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家長覺得沒出大事也都沒人說什麼。”
“他就帶著幾個玩得好的同學,一個小團體,稱兄道弟,混的很霸道。”
“專挑那些膽小的欺負,給人找茬,折磨人。”
“我每天放學就離開了,再說也沒在一層樓,知道的並不多。”
“有時候在路上遠遠看到,就被同學拉著走遠了。”
“知道的人,都儘量躲著他們,不想招惹上。”
“後來,就突然不見了。”
“有人傳,說是讓警察給帶走了。”
梁一諾問他“犯什麼事了?”
周知墨回憶著“具體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
“大家都是學生,知道的也不多,眾說紛紜。”
“少了這個人,小團體也散了,這群人,也很快被人遺忘了。”
“我知道真相,也是在前幾年一次聚會的時候。”
“那次一些相熟的同學聚在一起,其中也有當時高年級的,大家相互介紹認識。”
“席間,聊著校園霸凌的事情,就有人提起來當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