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楊九斤等人平時給他們灌輸的理念就是“在這裡,我們有人罩著,出去了不要怕。”
“那些當官的,看著高高在上,實際還不是靠我們養活著。”
“只要沒有動了他們的利益,有錢大家一起掙。”
“有什麼事了,他們為了錢,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你們要記住,什麼時候,都不能出賣公司。”
“我們走江湖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義氣,不能讓人看不起。”
天長日久的洗腦精神,這會兒都堅信公司很快會把他們撈出去的。
審訊室,都是悶葫蘆,咬緊牙關不開口。
袁培慶的媳婦兒,更是一問三不知“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就是出去玩個牌,不犯法的,那麼多麻將館,你們怎麼不去抓他們啊?”
周知墨問她“你是怎麼認識楊九斤這些人的?”
她回答“我就是在麻將館裡打牌認識他們的啊。”
“我出錢很大方的,他們就問我,想不想要玩點刺激的,玩更大的。”
“所以,就把我帶出去了,那些人好會玩的哦。”
說到這裡,她眼睛裡都是興奮的光芒。
周知墨看的直搖頭“你清楚自己一共借了多少錢嗎?”
“那些合同,是你籤的字嗎?”
女人無所謂的說“不清楚,反正他們有計數啊,拿來我簽字就行。”
周知墨忍著心中的怒氣問她“你還知道他們什麼,都說出來?”
女人搖頭“不知道。”
氣的周知墨站起來“那你就在這裡待著吧,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說。”
他撂下話,轉身就離開了。
走在過道里,梁一諾感嘆著“攤上這樣的女人,真的是祖宗十八代都在地下待不住了。”
“真是奇葩。”
周知墨已經不想說話了,沒有語言可以表達他此時的心境。
腦海裡浮現出物業經理小李的話“昨天離婚了就好了。”
楊九斤喝了齁鹹的鹽水後,在審訊室裡罵咧咧個不停“這是給人喝的嗎?”
“你家裡一天喝這個嗎?虎落平陽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