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坐立難安的是,她現在很想出恭。
在入京城之前她便重新穿上了嫁衣,戴上了鳳冠。
從凌晨五點鐘便一直坐著不動,不敢吃喝,就怕要出恭。
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她現在已經在喜房裡了,此刻她內急的很。
可偏偏冥逆這傢伙不讓她動彈,話也不讓她說。
冥逆像是欣賞不夠這張美麗的臉一般,就一直盯著她。
冷卿禾眼神焦灼,備受折磨,卻也只能不停轉動著眼珠。
但是冥逆像是看不到她的眼神一般。
“主子,他們發現了我們的行蹤。”這時外面有人來通報。
冥逆嘿嘿一笑,玩味道:“走吧,出城,把我的好師兄引過來,我就等著他來呢。”
冷卿禾瞳孔一縮,眼珠急切的轉動了起來。
這冥逆明顯是給她家表哥下套,布好天羅地網就等著他過來。
她表哥急著找到她,肯定會不管不顧的追來。
可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冥逆這個瘋子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不想表哥出事。
冷卿禾急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此刻經歷的可謂是身心的雙重摺磨。
冥逆見她落淚,不由得嘖嘖出聲。
“你瞧你怎麼哭了呢,我又不對你做什麼?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冷卿禾眼眶通紅,雙眸盛滿了淚水,就那麼死死的瞪著他。
冥逆抬手矇住了她的眼睛,阻擋了她的視線。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很難過的。”
淚珠從白皙的臉頰滑落,浸溼在冥逆的掌心。
冥逆不由得蹙眉,將冷卿禾打橫抱起越出了窗外。
隨著顛簸,內急的緊迫感更加難受,冷卿禾此刻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等沈少禹的人找到這裡的時候,冥逆果然已經跑的沒影了。
其實冥逆壓根沒帶著冷卿禾走多遠。
就只是從這間屋子挪到了隔壁屋裡的地窖中。
地窖位置隱秘,恐怕是很難找到。
冷卿禾躺在鋪著稻草的地上,眼淚嘩嘩流淌。
冥逆將她關在在這裡後便派了兩個女手下在這裡守著,他自己則走了。
很顯然他是去將沈少禹引到城外,不知道設了什麼陷阱詭計。
冷卿禾依舊動不了,但是她現在很難受,內急和擔憂折磨的她快要瘋了。
守著她的兩個人也像是個木頭似的,壓根就不管她。
她現在是真的要忍無可忍了,最後選擇釋放。
不管如何還是身體第一。
她自己就是學醫的,再憋下去,膀胱就要爆炸了。
聞著自己身上傳出來的氣味,冷卿禾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她長這麼大從沒受過今日這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