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禹嘴角微揚,上前將她攙扶了起來。
“呼...憋死我了.....”
元君瑤喘了幾口氣, 雙手撐著棺材的兩側,直接從棺材裡站了起來。
棺材是架在長板凳上的,此刻她是俯視著遠離所有人。
古奎微微仰著頭,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元君瑤。
“哇,啊啊啊....”
古麗直接大哭了起來。
她都說了,不要去招惹元君瑤,元君瑤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邪門了。
可她哥就不聽,現在好了,又栽一個大跟頭了。
“你懂蠱?”
古奎實在是無法接受,元君瑤居然能醒過來,他都給她下蠱了,她居然還能醒過來。
元君瑤瞥了眼嗷嗷大哭的古麗,微笑著看向了古奎。
“不懂啊,但是你們那點伎倆我心知肚明,所以只是提前做了點防備,然後將計就計了。”
“你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躲得過?”
古奎的情緒有些激動,可見是有些崩潰的。
這是他最自信、最擅長的地方啊。
元君瑤從棺材裡跳了出來,嫌棄又神秘的說道:“你這叫作繭自縛,好好的離開北冥不好嗎?非要自投羅網落在我們手裡,我都說了你們聖地的那些巫蠱族餘孽,全都死在了我手裡,你還敢繼續行蠱作惡。
北冥禁蠱,違禁者株連九族,既然你們來了北冥,就要遵守北冥的規矩。”
元君瑤的扭頭看向了宋清秋。
宋清秋點了點頭,手一揮,官差便湧上前,將所有南疆的人都控制了起來。
人多勢眾,古奎即便還有底牌也不敢用,因為即便用了也逃不出去。
他只是死死的瞪著元君瑤,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妖女,你比我巫蠱族的人還可怕。”
元君瑤無奈的聳了聳肩,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十分淡然的說道:“我有什麼可怕的,我又不玩噁心的蟲子算計人。”
說著她的手從袖子裡伸了出來,指尖正捏著一條蠕動的淡紫色蟲子,十分噁心的說道:“喏,還給你。”
她直接丟到了古奎的臉上。
古奎滿臉憤怒,那蟲子很是慌張的直接順著他的衣領鑽了進去。
宋清秋眸光深沉的凝視著元君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