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感受到許念氣勢的人都震驚了。
飛仙宗也算是修真界一大魁首,居然有人真的不怕死,憑藉著一人一劍就敢與之對敵。
“何人膽敢闖我飛仙宗?”人未到,聲先到。
來人正是五長老,他看到許唸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她。“許念,原來是你這個叛徒。”
“叛徒?哈哈哈哈!這種為了重寶襲殺同門的宗門,叛出又何妨,五長老,殺父之仇,殺母之仇,今天也該做個了結了。”許念猩紅著眸子,滿臉仇恨和悲憤之色。
當然她說這話時故意用靈力擴散了音量,今天五長老跟二長老她殺定了。
而且還要他們死後都被釘在恥辱柱上,同時她還要飛仙宗名譽掃地。
許念才不相信,接連死了兩位長老飛仙宗會不知道實情。
不過是死者已經死了,沒有任何價值,也就不用為他們伸張正義。
而活著的幾個長老有價值,所以可以包庇他們所做的任何事情。
“你胡說,你父母皆是魔族奸細,殺他們乃是為修真界除害。”五長老義正言辭的樣子,好像許念是在無理取鬧。
“人都死了,話當然由你們說了算,安排什麼罪名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五長老,今天我要你償命。”許念說著,手中的飛劍發動,無可匹敵的劍氣揮出。
帶著無盡殺伐的劍氣直接把五長老鎮在當場,這一劍他只能接,不能躲。
面對許唸的這一招,五長老面上不顯,心裡卻暗暗心驚,同時暗罵大長老和二長老是廢物。
一個被計殺,一個覺得對方進入秘境沒有出來,就以為她死在秘境裡了。
結果到好,人家不只沒死,現在還修煉到跟他們同等境界,真是養虎為患。
五長老心思百轉,手中的法器護在身前,護盾跟劍氣碰撞,掀起的狂風都讓普通弟子抵擋不住,紛紛受傷倒地。
“孽畜,膽敢在我飛仙宗放肆傷我宗弟子,今天定要你屍骨無存。”輸人不輸陣,即便知道自己打不過,五長老在氣勢這塊也是十足的。
而且他根本就不怕,他背後就是飛仙宗,只要他阻擋片刻,飛仙宗的元嬰修士就將全部到場,到時候拿捏許念不過舉手投足間罷了。
“五長老滿口的仁義道德,剛才怎麼就不全力攔下那一劍呢?這樣他們就不用死了。”許念惋惜的搖頭,一副為死去的人不值的樣子。
許念沒別的意思,純粹是想惡心五長老。
至於挑撥離間飛仙宗弟子,有沒有效果都無所謂。
“你休要胡言,你父母是魔族奸細,你也是魔道中人,誰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殺害我宗弟子。”五長老吹鬍子瞪眼。
那副被冤枉的模樣真是絕了,許念要不是當事人,她差點都信了。
“老東西,不跟你玩了,你的話留著對我九泉下的父母去說吧!”許念眼看差不多了,周身的魔氣急速湧動,這一次揮出的一劍帶著神通之力。
咫尺天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一劍帶著時間的力量,五長老只看見剛才還在許念手中的劍氣一眨眼就劈砍在他身上。
他的身體被一分為二,連同體內的元嬰一起。
五長老死了,死不瞑目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