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最愛幹的事就是梳理羽毛,在空曠的腦海中翺翔。
陪著贏帆在邊境度過的這一個月時間裡,殺魚鳥保護贏帆成了許唸的本能動作。
精神力外放殺魚鳥,許念更是信手拈來。
她殺得開心,贏帆自責。
她保護贏帆,贏帆還自責。
她殺魚鳥保護他,他更自責。
贏帆那情緒敏感程度,比許念這個女性還誇張。
有時候許念都想問問贏帆,他到底在糾結什麼?
然而她問了,他又別扭的不說。
“贏帆,你能不能正常點?”最終,許念忍無可忍。
這家夥一犯病就折騰她,她招誰惹誰了?
“念念,我好害怕。”贏帆神情脆弱的靠在許念身上道。
“你在害怕什麼?能不能跟我說?”許念放柔聲音,哄著贏帆穩定情緒。
“我也不知道,按理來說,我看見你越來越厲害,我應該開心才是。”
“可我每次看見你站在我身邊保護我,我就想哭。”
“我心裡會莫名恐慌,那種感覺就像要失去你一樣。”
贏帆說得有點語無倫次,他迷茫的模樣讓許念看得難受。
曾幾何時,他還是個話癆。
現在的他都找不到曾經的影子,他滿心滿眼的只有她。
知道她不喜歡吵鬧,他就禁止廢話。
知道她喜歡美食,他就餐餐親手做給“吃。
知道她喜歡錢,他就努力賺錢哄她開心。
“贏帆,傻子。”許念也靠在贏帆身上,兩個人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世界很大,人很多,真心相愛的人又有幾個?
“贏帆,還請你相信我,有你在,我是不會離開的。”許念解釋不了自己是任務者的事。
就算能說,贏帆也會質問她是十萬積分重要,還是他這個人重要。
兩者天差地別,完全沒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