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恣:“...”
看戲~
霍逍有點轉不過來彎,“原來可以不用問直接拿藥嗎?阡阡受傷可不是小事,我不問原因啦,咱們先止血。”
止...你個大頭鬼啊!
陳阡看著面前的大男孩還有一旁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清冷美人。
想挖坑埋了自己。
這會兒他們已經走到了內院,陳阡深吸一口氣,“我宣佈飛鏢遊戲暫停,開放時間待定!”
說罷她就跑回屋裡了,也不管院裡幾個人什麼反應。
這地方她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什麼叫殃及池魚?
這就叫殃及池魚!
沒聽說過還有連帶罪的。
白池眠不動聲色的想著陳阡的長發,這幾天恢複的不錯,數量極多。
他也想改改運了。
“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霍逍看向白池眠,不知道為什麼比起嘴巴狠毒的白哥,他好像更害怕笑的溫和的江陵瑞。
白池眠離他遠了幾步,怕被他身上的黴運沾染到,“你還是繼續努力改運吧,不要考慮那些你把握不住的東西。”
“白池眠,你要是再帶著阿逍改運,我就把你毛給染成黑的!”
陳阡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裡傳來,顯然聽見了他倆的對話。
一天到晚的,搞封建迷信,真害怕哪天他倆就入了什麼“不可描述教”。
果然,生理期的女生絕對不能招惹。
白池眠感覺自己現在呼吸都是錯的,不過該認錯認錯,該道歉道歉,他絕不含糊。“抱歉,以後不會了。”
總覺得這話耳熟。
“這戲怪好看的。”韓恣和江陵瑞站在最後,煞有其事的點評道。
江陵瑞看著他脖子上的半圈吻痕,終於體會了他們之前的感覺,真是讓人牙疼。
他非常“好心”的幫韓恣動了動腦子,“你也玩不了飛鏢遊戲。這樣還好看嗎?”
韓恣剛打的哈欠頓了一下,睨了他一眼,“...你真醜陋。”
江陵瑞:“實話總是讓人難以接受,我理解。”
韓恣:“沒事兒,咱們“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