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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奏曲

說來也巧,就在這樣的場合之下,還會有人以特殊的方式,前來湊個熱鬧。大頭就說:“這是幾個意思啊,莫非是誰想出來的,讓線上的‘戰友’來舉辦線下的聯誼活動嗎?”作為戰隊接待的棟棟就說:“這不是碰上了嗎,怎麼著,不歡迎嗎?”大頭則一臉堆笑的說:“豈敢,豈敢,這邊坐,要什麼隨便點,今天我開心。”而隨著氣氛的到位,大頭這才意識到了什麼,就把主要的負責人叫到隔壁房間,說著一些什麼,這才讓一旁的大頭感覺多少有些異樣,這才追問著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領隊就說:“是有人在群聊當中,發了這的一張截圖,並配文說,可能存在危險,請速去搭救。”大頭想了想,就說:“來的正好,我有一條線路,沒有進行過拍攝取景,要不走一趟唄!”

而作為曾經的“同事”,對方欣然接受,也只是說:“這次是因為什麼啊?”大頭則說:“這是一場很特別的啟動儀式,我們要在對方來到這裡之前,把所有的環節都設計妥當,這樣我們也有可能搞點名堂出來,至於其他的,你比我清楚,所以,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吧!”棟棟則簡單的說:“有你在,應該不成問題,但有一旦疑惑,你知道那個神秘人會是誰呢?”大頭對此當然知曉率,或許這也是設計當中的一個環節,但在交談的過程當中,任然表示說:“誰知道呢,也許,就是好心的路人呢!”但話鋒一轉,則繼續說:“要是可以,倒不如就這樣,你看如何啊!”棟棟也想了想,就開口說:“這個可以有,但你有幾成把握呢?”

大頭想了想,擺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這個可不好說,從認識的角度來說,對方很是優秀,這一點毋庸置疑,但越是這樣,委託人越感覺自己不太般配吧!”棟棟則說:“也許正如你所說的,她符合作為一個戀人也好,還是‘搭檔’都是不二人選,但你也要知道,沒那麼簡單,禮物呢?”

大頭則說:“這個還不好說,畢竟,彼此共處在一個城市當中,這裡有很多美的地方,也有未曾被公佈出去的故事,我也想借著相知、相遇、相隨這樣的線路,走它一遍。”但說到這的時候,棟棟則表示說:“應該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或者是,你依然,沒有把平衡心中的小揪揪,歸結起來的話,跟歸屬感有很大的關係。”大頭也是一時來了興致,就說:“到底有什麼藥物能治療我的這種狀況呢?”

棟棟則說:“不好說啊,從表面看,它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要不,還是從長計議吧!”大頭想了想,也說:“那倒也是,要不還是去小區做點好事吧!”就這樣,二人風風火火的來到一個新建成的小區,用鑰匙開啟一扇門,進入一間房。也別說,在這個帶著簡單裝修的房間裡,大頭也只是做了些小事,棟棟就說:“都這個點了,要不還是‘掃街’,去記錄平凡當中的美好。”

大頭就說:“既然這樣,先去廣場集合,還有幾個人沒來吧!”棟棟就說:“的確如此,但還有些時間,要不先去‘踩點’啊,說不定那些‘觀眾’會從109國道而來,到時候,就說不定還會發生些什麼。”大頭喜上眉梢,則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想他們也頂多也就是去品嚐美食,順便完成打卡任務。”棟棟似乎聽出點東西來,就說:“你真不愧是‘代言人’啊,始終都要讓人在路上,只是,我很好奇,為什麼還要有‘尾巴’呢?”大頭對此的解釋就是說:“這個嗎,不好說,它的職能就相當於,演習時的指揮中心,他能收集、處理各個方面的問題,也會做出相應的調整,請相信我,這一次的出行,必然如眾不同。”說話間,這就來活了。

由第一小隊成員釋出的車輛資訊就出現在了平板電腦上,大頭一看,不禁想到了什麼,就跟一旁的棟棟說:“看到了吧,這就要有活動了,但,我~我想把這次的活動策劃留給你去做,我這會兒也有點私事要去處理。”說著,就走出了這裡,轉乘公交車,來到街頭,上了二樓,看著路上的行人,不時地還會留意紅色的越野車。也別說,等的時間過久,是會出現意料之外的問題。這不,它就來了嗎。大頭是眼睜睜的看著,沒有出現所謂的“奇蹟”,自己就隨便涮了點食物,打發了晚餐,這才帶著些許的遺憾離開這家餐廳。而恰在此時,峰迴路轉的事情卻偏偏出現在眼前。

那個期盼中的人似乎多少有些姍姍來遲,大頭還能說什麼,改變原定計劃,先是帶她以及家人一同來到仿古建築群當中,找了個雅緻的小院坐下,給各自都點了杯三炮臺,一碟花生,以及其他的一些零食,這就開始享受當下。

可是,沒過多久,有人提著個籃子來到大頭這一桌,開口就說:“你就是大頭吧,我是受人之託前來給你送一份禮物的,請當面簽收。”大頭自然清楚,這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也就迅速的在紙條上籤了字,拿到了禮盒。但還不急於開啟,只是跟坐在對面的女方說:“你看,這明顯是送錯了人,寫的收件人是你,要不還是你給開啟看看,是誰送你的東西啊!”就這樣,在酒足飯飽之後,女孩將東西一股腦的放到後備箱,這也才說:“謝謝你,這是一次難忘的共度時光,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在你的帶領下,去看看山,去體驗一下,你說的美好空間。”

大頭自然也是以目送的方式,看著對方駕車遠去。這才鬆了口氣,轉瞬之間,大頭這才從夢中醒來,突然感覺,好像自己真的經歷了一場宴請。而就在收拾過後,看看手機裡的聊天記錄,不免有些暈暈乎乎的,這才馬不停蹄的趕往山上,到一個小院,叫上這裡的老友,二話不說的,就往地下寢室趕去,餘丸就說:“你這麼風風火火的過來,是又有新的委託了吧,你讓我看看,要不要有我的參與,來搞點熟悉的事情啊?”聽到這,大頭則說:“你就是你,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兵’,培養出來的預判能力,還真的有點準,這件事很有可能會牽扯到一位很重要的人物行程,不知道你又什麼好辦法啊!”

大頭還想拍拍馬屁,就說:“也真不愧是‘江湖老者’教出來的徒弟,說的一點也沒有不錯,既然已知真情,的確跟重要的人物有點瓜葛,你看要不要出動,傳說當中的九碗十三花啊!”餘丸則說:“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對關鍵人物,採取九碗十三花嗎?”大頭則不耐煩的搖晃著酒杯說:“你已經聽清楚我說的事情了,我不喜歡再重複一遍。”餘丸則有些不可思議的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你沒走流程,這就有點冒失了吧!”大頭也說:“這個我自然清楚,只是,你還不知道九碗十三花的另類解析,要不要聽一下呢?”餘丸也似乎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就說:”傳統的九碗十三花是大荔傳統菜餚,也是陝西東府宴席大菜菜品一絕,但在你的口中,那就不一樣了,至於到底指的是什麼,知情者很少,也可以這麼說,能執行這樣策劃的人更少,而我和你,卻一直在探索,它是否有更多的可能。”大頭迎合著說:“這不正是我們想要搞清楚的嗎?”

而就是這樣,電話來了,一看到是熟悉的號碼,大頭接起來就說:”怎麼,終於有空撥通我的電話了,怎麼樣,關於我說的訴求,你們有幾成把握搞定啊?”只聽對方回覆說:“大頭,你怎麼變了個人啊,只要按照原定計劃,有可能是一下午的時間,你只為賭一個偶遇的機會,方能決定是否有下一步行動的打算才好啊!”大頭這會兒呢,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就跟對方說:“你難道忘了,我的綽號當中,有一個就是‘賭徒’嗎,或許這就是我個人認為目標人物不喜歡的對方,也只是想希望她能接受這種我按照自己的方式跟對方說著喜歡,也許並不太適當,但就是這樣,還記得當初彼此線上上相遇的時候,不瞞你說,剛開始的那些日子裡,我始終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讓自己喜歡上對方,而隨著聊天的深入,漸漸地自我感覺上來了,是她給了我體驗到愛的感覺,見或不見,都已經有了想念的痕跡,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又讓我體驗到了一種很特別的快樂,所以,我也開始留意一些東西,開始有了期待。“說到這的時候,大頭無意間掛了電話,餘丸則說:”你還是沒有忍住吧,是不是突然感覺自己所謂的愛,還不夠成熟,但需求感還在,也任然希望的確是她,所以這一次,那個下午,你會在餐廳門口等她了唄。”

大頭也說:“是啊,你說的一點也沒錯,但是,我並沒有說會是為了她啊,畢竟,這也是一份有效期僅有一天的活動。”餘丸聽到這,只是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說道:”大頭啊,我相信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有後續,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啊?”大頭也是想了一下,就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個嗎,還沒有想好,也許只是在規劃的時間之內,有些特別的安排,也會在特定的‘節目’,為此也很有可能出一本冊子,記錄彼此一同走過的地方,也就沒什麼特別的了。”而餘丸卻說:“不對吧,我怎麼打聽到的訊息,卻是,你打算帶著二人乘坐長途大巴去縣城,去拍攝一個短片呢?”

大頭笑了笑,並說:“這只是存在的一種可能而已,你也知道,幹久了會有‘職業病’的,所以,我還是那個影子,這下你明白了吧!”餘丸,就說:“真有你的啊,如果按你所說的話,我就不太明白,如何做到這一點呢?”大頭就說:“怎麼說呢,我給你幾個詞,你能組成一句話的時候,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們分別是,借車、農家樂、鏡頭、後期、拓印。”餘丸就說:“要是老師能聽到這番話該多好啊。”大頭就說:”是啊,要不一起上去說說唄!“

也就是如此,一車兩人都到了山腳下,開始往上爬。也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來到了山門。在這裡,彼此倒上了一杯清茶,看著眼下的風景,不免有些感慨的說:“讓我們看看來時的路,這會兒怎麼樣,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大頭不加思索的說:“當然是為了修心,以及吐納了,要不是如此,我還真找不出什麼理由,要自己陪著你來走這一趟。”

餘丸則說:“不光如此,還是要你見見老同學,以及一位老師。”大頭就似乎很想婉拒見到老同學,但對於老師,大頭卻說:“我還沒做體檢呢,無法跟老師一起體驗在定向馬拉松的快感,要不也是算了吧!”而萬萬沒想到,就在話音未落的時候,老師就出現在了大頭的背後,說:“那有什麼呢,只要你能感受到風的撫摸,能感受到此刻的美好,至於是什麼形式,無關緊要,你準備好了嗎?”

大頭這才轉過身,跟老師行了個拱手禮,並說:“也許吧,但往年這樣的活動,你都是以迷你馬拉松為距離,設定有不同的專案讓人去體驗,還記得在你的感染之下,我第一次參與的專案,就別具特色,基本上,那一週的時間裡,你是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張老師則說:“你說說我的目的是什麼啊?”大頭這時候也毫不客氣的說:“你是讓參與者既要有走出去的理由,又要有走下去點勇氣,所以,這一次,又想搞點什麼啊?”

張老師就說:“你難度還沒感覺到,這裡的東西你有點似曾相識嗎?”大頭環顧一週後,這才說:“這該不會就是你時長提到的,只要你願意睜開眼睛,觀察四周,還會有更多的東西等待我去發現。”張老師就說:“你仔細聽聽,這會兒又有什麼聲音呢?”大頭試著將耳朵做成喇叭狀,要聽個仔細之後,這才說:“又要提前預演一番了嗎,只是不知道‘參演者’會是誰啊?”

張老師則有些神秘的說:“等到了日子,你自會知道,但,在這之前,你要知道,為了這次能順利完成,我還叫了幾個人,一會兒就到,好好的商量一下,這一趟該怎麼走。”大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就說:”張老師,你好像就是天水人吧,何必不帶著我們去當地修心,去做些義工能做的事情,去體會一番,不一般的見我的過程呢!“

而張老師一聽,就知道大頭大概說的地方在哪,這才說:“你確定要嘗試一下嗎,不過呢,醜話我可說到前頭,去那裡,無論是做什麼事情,都可以視為你在此處的修行。”大頭則說:“我站在池邊看池水,而池水當中的人也在看我,我也只是見山門有三升米的緣分,要是說那裡有什麼美好可言的話,就是目之所及,皆是美好所在。”張老師則說:“既然這樣,怎麼樣考慮不考慮,來個山間的健康跑如何啊?”

大頭就琢磨上了,莫非這裡還能遇到他不成嗎?就帶著些許的不安,來到了起始站,看到了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這才說:“還都有些生面孔啊,怎麼,這次都更近一步了,獲得了一些認可嗎?”張老師就說:”或許吧,不是你說的嗎,這裡孕育著無數種可能性,但唯獨不缺乏展現美好的載體。“大頭就說:”看來,是時候來,這就開始唄!“

而也就是如此,在一個又一個5公里當中,大頭髮現,這裡竟然會出現“碎片化”的東西,就在一個亭子裡,與張老師再度聊了起來,開門見山的說:”張老師,你無非還是對‘特種兵’旅遊情有獨鍾,說說吧,接下來在所謂的‘服務區’有什麼安排啊。”張老師就說:“你說呢,也許你不會相信,有人也快過生日了,你看要不要執行執行一番呢?”

大頭掐指算了一下,就說:“可以是可以,但那家店允許我們,如此翻修改造嗎,還有,呈現方式上,是否考慮來點特別的呢?”而張老師這時候卻示意看看手機,大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簡訊,就說:“活動要開始了,我先去置辦點東西,至於你,我的老師,規劃線路,設定不同專案的活,就交由你負責了。”老師也欣然接受,這就分頭行動去了。怎麼說,張老師不光是教授學識的老師,還是一位,業餘卡丁車協會的副會長,這還不是小問題嗎,於是,迅速的在群裡釋出相關資訊,也還別說,真有幾個會員是積極給予反饋,於是,接下來的問題就落到大頭這邊。

說來也巧,一次外出散心的機會,碰巧遇到了之前的“同事”,這怎麼說呢,真叫一個瞌睡遇到了枕頭,彼此也聊開了。同事就說:“莫非你想承認自己也老了嗎,還記得它嗎。”順勢拍了拍一旁停靠的箱型車,大頭就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確定自己想搞點這樣的私活嗎,你要知道,一旦上了‘賊船’,想要下來,可不太容易啊!”同事則說:“你是有所不知啊,只要嚐到了來自這一行業的甜頭,我也是欲罷不能啊,我來跟你分享一下,你可以這麼這麼做,把自己分享出的喜好產品,按照對方的地址填寫好後,只要有人如此操作,你就在給予一定的獎勵,這只是第一步,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就不必我多說什麼了吧,而至於何時登場,你就看對方何時有空,你再來一個‘特別快遞’,你看如何啊?”大頭聽到這裡,也是蠻開心的,就知道,對方也是如此輕易的就“上鉤了”,附和著說:“不錯是不錯,但你有沒有想過,輻射範圍能包括些什麼呢?”張老師就說:“從衣、食、住、行當中組合搭配一番,也就是了嗎,要不,你還能怎麼辦呢?”大頭笑著說:“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了,那就有必要實地考察一番,順便也給自己找點樂子啊。”這下該輪到張老師考慮考慮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