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濃再次見到老頭子的時候,老頭正抽著煙,在他的印象裡,老頭子並不喜歡抽菸,只是偶爾心情煩躁的時候才抽,經常一連好幾個月也不抽一支。
“老師!”雨水濃心情忐忑的走到了老頭的身後。
老頭子轉身過來,手指間夾的香菸正在燃燒著,他看著雨水濃問道:“你這個情報頭子不應該給我這個老頭子一個說法嗎?”
“老師,學生辦事不力,罪該萬死,請老師處罰,學生絕無怨言!”雨水濃立正低頭認罪道。
老頭開口道:“我說過要懲罰你了嗎?你雖然是情報頭子,但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我是要問你,為什麼有人能潛入到這裡剃了我的頭髮而我卻不知道!”
“還有那一束花是什麼?到底是什麼人乾的,竟然這麼大的膽子?”
雨水濃只能實話實說:“老師,那束花是彼岸花,昨夜肯定是彼岸花潛入進來乾的這事,他的用意很明確,既然可以輕鬆潛入這裡並且剃了老師的頭髮,那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他!”
“他這是在警告和威脅!”
老頭的臉色很難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雨水濃硬著頭皮說道:“那天學生見了老師,聆聽了老師的教誨之後回去就下令制裁彼岸花,執行命令的人叫海蛇,她找到了彼岸花小組的發報員何春生,何春生深明大義配合海蛇引出聯絡員馬大志,逼迫馬大志說出彼岸花的聯絡方式!”
“但馬大志認為學生處置不公,非但沒說出彼岸花的聯絡方式,拒不配合抓捕彼岸花而搭上何春生和海蛇逃走了!”
“彼岸花應該是知道了學生下達的追殺令,因此……”
老頭聽完抽了一口煙問道:“此事你認為應該怎麼處置?”
雨水濃思索權衡一番後立正道:“老師,學生無能!彼岸花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不撤銷追殺令的話,恐怕今晚或者明晚,又或者以後的每個夜晚,彼岸花隨時都有可能會再次光顧師母的臥房……”
“混賬……”老頭大怒,一揮手把桌子上的一盤水果、一盤點心、茶壺、茶杯全部掃落在地上。
周圍的侍衛和服務人員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
幾分鐘後,屋裡的氣氛緩和下來,老頭終於有了決定,說道:“撤回追殺令,想辦法告訴他,允許他和那個馬大志與總部之間維持從前的狀態,以後每個月繼續給他們發薪俸和任務津貼,有情報及時上報的話,照樣給他們發獎金!”
“但他們如果敢投靠小鬼子,勢必追殺他們到底!”
雨水濃立正道:“是!”
三天後上午,馬大志在醫院病房裡看報紙,發現了報紙上的聯絡暗語。
思索一番之後,他在吃過醫院病房護士送來的中午飯之後趁著護士休息時悄悄溜出醫院找到附近一個公用電話亭撥打了聯絡張雲鶴的號碼。
張雲鶴在察覺到鐵血電腦的震動提示時顯得很謹慎,他立即啟動三維全息影像,讓鐵血電腦查詢電話來源地。
很快,馬大志就出現在三維虛擬全息影像畫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