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李妮感激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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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還是不放心,又叮囑道:“要是有什麼事立刻給我電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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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開車小心點。”李妮送著阮白走出客廳,目送她開車離開後,她才轉過身,看著宋北璽在沙發上搖晃著紅色的酒液,她頓時陷入無比的絕望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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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野的恐怖是不用修飾的,隻要一看,就能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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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宋北璽的恐怖不一樣,他的臉永遠都是這麼的平靜冷冰,沒人能猜測到,他此刻的心情是什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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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搖晃著酒杯,心情,應該不錯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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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妮走過去,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上的紅酒,是他帶過來那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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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偶爾會帶點私人物品過來,但是他帶過來的東西,她碰不得,也用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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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些紅酒,他帶過來,最後都是自己喝了,不會有她的份,相同的,她買的酒,他也不會碰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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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妮收拾著心裡的抑鬱,不願意在這個男人麵前展露太多的脆弱,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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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宋北璽抿了一口紅酒,嘴角染上一點酒色,妖冶豔紅,就像撒旦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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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妮坐在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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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弄傷的?”宋北璽問道,看著她額頭的傷,心裡莫名的不爽,還有細細密密針刺的感覺,這點小感覺,他拔不掉弄不走,卻也無法忽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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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撞到牆上了。”李妮沒有告訴他王娜住院的訊息,心裡清楚明白,就算告訴他,也不會引起對方的同情跟幫助,他或許還會嘲諷一番,她的沒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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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璽聽著她平平淡淡的語氣,好像沒什麼事情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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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沒什麼事情會住了好幾天醫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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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在國外出差,故意不聯係李妮,沒想到她也真的不聯係自己,在她心裡,他都是可有可無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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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璽想的心情煩躁,卻沒有表露在臉上,仰頭,把一杯紅酒喝掉,脫下外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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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妮見他的動作,心裡更加悲嗆,她現在這個樣子,他還有那種心思,沒有絲毫的體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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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宋北璽心情煩躁得很,隻想佔有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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