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緊緊抿在一起的唇瓣吐出冷澀的聲音,
他那句領證的話一直迴響在溫嫿耳邊,窒息般的感覺纏繞在她心頭,被他滋潤過的紅唇顏色瞬間變淡。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騙他,也知道她並不想和他結婚,著急的還要繼續開口,
男人溫熱的唇舌碾磨吮吻著她微涼的紅唇,堵住她未說出口的話, 嗓音暗啞慵懶卻沒有任何溫度,“叫二哥也沒用,寶貝。”
將她按到自己懷裡,勁瘦有力的手掌握著她柔軟纖細的雙手,輕輕捏住她的指尖一顆又一顆地解開黑色襯衫上的紐扣,直到解開靠近腰腹的最後一顆。
溫嫿向後微仰避開他的吻,“傅默,你知道”
“我知道你那句話在騙我,還當真?”傅默不緊不慢地接上她要說的話,拉起她柔軟的雙手輕撫著自己緊實的胸肌,不輕不重地咬住她仰起的修長脖頸,低沉陰冷的聲線從他薄唇中吐出,“但是,我也問過你,你自己說不騙我的,溫嫿。”
“那今晚呢?傅默,今晚所有事情都在你的算計中,不是嗎。”腰肢突然前傾用勁推著他往座椅方向壓,雙手緊緊按在他胸口上,兩人的鼻尖只隔著一個手指的距離,溫嫿眸光冰冷地質問。
“我沒提醒過你嗎,溫嫿,臨出門離開前我都在提醒你,”傅默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溫度,“但你呢,要和那個男人一起跑回雲城,溫嫿,是你在惹我生氣。”
“所以你也承認了,今晚你的目的就是要逼我說出那句話。”她的聲音又冷又淡,這兩天他一直在說和她結婚的事情,這條瘋狗執拗的時候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依你的性格,如果我把他的雙手廢掉,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會再有任何可能。”黑眸無光看進她眼底,聲音又低又輕,帶著壓抑、冷冰冰的暴戾,“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要廢掉他的雙手,斷了我和你之間的可能,”傅默說完後停頓著,緩慢地掀起眼皮,猩紅的眼神狠狠鎖住她,一字一句啟唇嗓音如墜入雪水般冰冷,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但是,我更想和你有可能,溫嫿。”
他的話震得溫嫿心頭一緊,她知道傅默今晚是真的想廢了沈清辰的雙手,如果她攔不住的話,他真的會廢掉沈清辰的雙手。
“是你自己給了我可能。”傅默低頭往前輕輕一撞,抵在她額頭上,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我沒有逼你說出要和我結婚的話,我們結婚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溫嫿。”
她真的被他後面這兩句輕飄飄的話震驚住,“我說結婚是為了制止你發瘋,傅默,我們不可能結婚,我也不會和你領證。”清冷有力的聲音緊緊徘徊在他唇邊,撫在後腰的大掌猛地把她按向自己懷裡,傅默輕柔的含吻她的唇瓣,語氣很淡又很強勢,“我說了算。”
和他交流永遠都說不通。
溫嫿捧住他的臉推開他,再次勸說他,“傅默,不可以,”
“我想過慢慢來的,慢慢和你培養感情。可是呢?每次你選擇的都是他,兩年前是這樣,今天也是這樣,”打斷她說的話後,傅默的手覆在她手背,用力按在自己臉上,眼神冷寂無光,“說明我再怎麼浪費時間和你培養感情都沒有用。結婚吧,我們結婚,以後好好陪在我身邊,知道嗎。”
溫嫿撞進他平靜的如同一攤死水的眼眸,安靜地注視著他,壓低聲音勸說,“我媽媽嫁給你親叔叔,傅默,越越是你親弟弟,你冷靜地想想這些關係,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
溫嫿說完後,車廂裡安靜了好久好久。
他們在明明滅滅的光線中對視著,望進彼此靈魂深處的對視,突然,傅默急切地吻上她的紅唇,“沒有關係。”很輕很輕的呢喃,輕的沒有任何人聽到。
白色短袖被隨手扔到身旁的車座。
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肌膚緊緊相貼,他的吻帶著強烈的佔有慾,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深入她唇齒之間,卻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手指一點點嵌入直至與她十指相扣,聲音飄蕩又充滿蠱惑的溫柔,
“今晚我要你,溫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