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難以集中,
不管是他的手,
他的唇舌,
還是緊密相連著的彼此。
溼熱的唇沿著脊椎寸寸往下,又往上,舌頭磚入她的齒關,吻的很兇很,手指沿著她白皙的手臂往下滑,指尖插入指縫與她十指緊扣,整個人嚴絲合縫地將她籠罩著。
溫嫿難耐地側著頭,渾身熱霧越來越多,混著他鬢角的熱汗,再次如同飄在大海里的小舟,喉嚨裡溢位如歌如泣低低柔柔的嬌哼,
眼前的鏡子實時照出他們荒唐的畫面,
“傅默,”溫嫿緊緊咬住紅唇,怒目看向鏡子,瞪著他。
“嗯。”男人慵懶應了聲 ,放肆的大掌被她甩出水面,轉而揉捏著她顫顫巍巍的柔軟,啞著聲音抱怨,“誰讓你總是不睜眼看看我們,”冷硬的臉龐與她的面頰輕蹭相貼,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眼底是快要紓解而出的慾望,“我特意讓人裝的鏡子。溫嫿,你現在很美。”
熱霧越來越濃稠,進不得,退不出,哪裡都被他堵住,溫嫿的腦袋逐漸發昏,白皙修長的脖頸忍不住向後彎曲,倒向身後的倚靠,他將她抱得很緊,很緊,眼淚滑落眼角那刻,都輕顫著同時哼出兩道聲音。
一道是清冷的嬌媚,
一道是浪蕩的沉啞。
***
再次回到柔軟的大床,溫嫿已經昏昏欲睡,
包裝撕拉的聲音很小聲很小聲,卻很清晰砸進她耳中,溫嫿瞬間睜大眼眸,看向他的眼神中沒有清冷,只餘不可置信的驚慌。
“傅默,”
小巧的東西落入她手心,傅默輕含住她滾燙的耳垂,啞著嗓音慵慵懶懶地低喃,“顆粒感的,我們試試,”指腹輕捏她微抖的指尖,眼神泛著情慾的幽光,“自己戴好。”
溫嫿抬起手就要往床下甩掉,男人的悶笑聲緊貼著她柔軟的心口,“寶貝,扔了的話,我們就直接來。”
“我困了,睡覺吧。”溫嫿把貼在她胸口位置的人拉開,低低開口。
傅默啄吻紅潤微腫的唇瓣,誘哄道,“最後一次。”
剛才在浴缸他也說是最後一次,溫嫿沒有溫度的眼眸看向他,
男人輕捻起一縷秀髮放到鼻尖下輕嗅,啞著聲音不緊不慢地打斷她,“是你說什麼都答應我的。”
溫嫿緊緊抿著紅唇,看眼自己手指正被他捏著一步一步完成他說的事,冷著聲音,“我也說了除了結婚。”
“不結婚,”傅默感受到她手指的柔軟,呼吸逐漸變沉,慢慢往後靠在床頭,緊掐著她的腰肢緩緩往下按,“你想當我女朋友?還是情人?”
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脊椎跟著發麻。
“都可以。”溫嫿雙手搭在他肩膀隨,聲音顫抖著,語氣很隨意。
他以前的女人都不會超過一個月,女朋友或者情人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區別,待在他身邊一段時間比可能要待一輩子更能讓她接受。
坐在車上吻上他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太天真,帶著一種僥倖心理去看待他對自己的偏執。
敗的很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