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
一天一夜過去了。
溫嫿自從昨晚進入這間房,再也沒有出去過。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暈睡過去又醒過來。
喘息聲急促,
房間沒有開燈,
月光下,兩道身影在窗前糾纏在窗前,
一個強勢霸道,
一個柔弱無助。
溫嫿後背抵在冰冷的窗前,隔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薄紗,白細的脖頸向後彎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將即將出口的聲音吞了回去,下一秒,雙眸微微溼潤,輕吟溢位嘴角,呼吸急促地喘息著,咬牙冷聲罵道,“瘋子!”
被叫瘋子的人,從她白細的脖頸處離開,迷戀般吻了吻她的紅唇,扶穩圈住他腰間的雙腿,輕哼著拍向她尾椎下方,沙沙啞啞的嗓音裡帶著不滿,“早上怎麼說的,忘記了嗎,”
溫嫿緊咬著下唇,別開臉不看他,緊緊貼在薄紗上, 微紅的眸子裹著潮氣,瑩白的肩頸處佈滿紅痕,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透過模糊的光線看到院子裡來來去去走動的人影,慌張地轉回頭捶打著抵著她的人,“傅默!”幾下後又顫抖著無力地抱緊眼前人。
“看不見的,別怕。”她根本不知道和他沉淪時她的一顰一笑,一哭一鬧,有多麼的柔媚動人,她察覺不到,也不會有誰能見到,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動作越來越記激烈,“溫嫿,叫我。”
她只屬於他,獨屬於他的她,在他懷中嬌軟哭泣著,兩人的心跳開始變亂節奏,“二哥,”喉結隨著她的聲音滾動,傅默低喃誘哄般,“嗯?怎麼了,告訴二哥,”
緊緊拽著手中的薄紗,神經和感官又開始在她腦海中危險地拉扯掙扎,每一次的抵抗都是徒勞,幾息之間,“傅默!停下,我…唔…”
男人的碎髮落在額前,在臉上打下細碎地剪影,每一下都給了她滿滿的熱情,“不要,你總是不誠實,溫嫿。”他用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子,暗啞慵懶的音色,很自然地說,“明明就很喜歡二哥這樣,明明就很興奮,你有多纏著我你不知道麼。”
“傅默,我不喜歡…”理智迴歸了一絲,溫嫿沙啞難耐地說完幾句話,他笑了笑,再次將她拉入他給的繾綣浪潮中。
汗滴一顆顆滑落,分不清誰是誰的,酣暢淋漓之後,溫嫿疲倦又狼狽地抱著他的脖子與他額頭相抵著平復呼吸,充滿柔情的吻在紅唇上輾轉著安撫她,等待著她回神。
漫長的餘韻後,落地窗前,傅默捏起她的下巴,幽暗偏執的目光鎖進她的眼底,強勢偏執又認真,霸道地開口,“明天我們去登記結婚。”
溫嫿緩緩撩開眼皮抿著唇愣怔著看他,語氣帶著一絲倔強,“傅默,不結婚好嗎?”
“不好。”強硬的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他的目光直直鎖著她,絲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