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學好又學不會的事情,也大多都是他在耐心教導。
一年多的相處裡,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她十七歲時那幾天他瘋癲的模樣。
他們都是寄居在同一屋簷下的人,他沒有雙親,她沒有父親。
溫嫿那時候覺得,就當自己多個兄長吧。
畢竟她只會在京市待幾年時間。
可是不久後,她在傅家別墅聽到了他說的那句話。
類似這種話,她第二次聽到。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傅默在別人面前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在她面前,開始變成什麼樣呢,溫嫿仔細回想著,他那時候已經開始不再像個兄長。
溼熱親吻著她的紅唇,寸寸撫慰著她,吻的溫柔又虔誠。
溫嫿的思緒收回,說完那兩句話後,房間裡寂靜無比,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他們維持著不變的姿勢,傅默一言不發地抱著滿懷的她,抱得有些緊,熾熱的體溫熨貼著她的面板,她的臉依舊埋在他的頸窩,他閉著眼睛,認真地深嗅她身上的氣息,慢慢地,開始柔軟地吻著她。
良久,她聽到男人有些悶沉的聲音,“溫嫿,我沒有貶低你。你從來不給我一絲一毫的機會和可能,你總是有很多理由在拒絕著我,如果我能看到一丁點的希望,我會慢慢來,慢慢追求你,慢慢打動你。可你對我的態度,就像我每次去你房間找你時的態度一樣,你總是站在門內冷冷地看著我,給我設了一道門檻,你不會走出來的,我只能自己走進去。”
所以,臨出國那晚,他自己走進了那道門,打破她們之間的距離,也開始了對她的謀劃。
“沒有貶低,你去問問別人就知道,他們只會告訴你,是我配不上你。”他們在寂靜中對視,沉啞的嗓音間暗含隱忍的酸澀,“我知道,我做這些都是在強求一個可能,一個我們會相愛的可能。我想和你相愛,溫嫿。”
他與她之間,在感情上,她佔據著高位,被貶低的人一直都是他。
“認真瞭解我,給我一個可能吧,溫嫿,”傅默輕輕吻著她的眉心,對上她輕眨了一下的眉眼,專注而認真,“明天之後的日子,你擔心的那些,我會一個一個解決好。”
怎麼解決?他和自己結婚,簡意必然會向傅明聿提離婚,他非要把好好的家弄得雞飛狗跳,支離破碎。
這些他自己都清楚,但偏偏就要固執的不管不顧。
溫嫿一巴掌推開這張讓人厭煩無比的臉,想要坐起身,冷聲道,“放開,我要去浴室。”
“你還沒有回答我,寶寶。”桃花眼中似有無盡的溫柔伴著寵溺流轉,在微弱又朦朧的月光中灼灼帶著亮光,環住她的腰身不鬆手,鼻尖輕點著她的鼻尖,像是在撒嬌。
“該說的我已經說清楚了,傅默,你都說是強求,那你也應該知道結果。”溫嫿的眼睛注視著他,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視線極冷。
傅默抱著她緩緩坐起身,黏糊地啄吻著她的紅唇,垂頭啞笑出聲,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我們以後還有很長時間,至少現在,你的身體並不排斥我,在這方面我能讓你快樂,這也算是一點進步了。”
轉眼間,兩人衣衫褪盡,傅默單手託著她的臀肉不緊不慢走往浴室,另一隻手輕揉著她的心口位置,曖昧低語,“身上都是汗,洗好澡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