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一驚,抬頭就看到了墨錦城充滿警告的眼神。
他連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ny回頭,看著墨錦城那張慘白的臉:“麻藥這麼快就醒了?看樣子,我剛才應該下手再重一點!”
墨錦城掃了一眼自己已經包紮好的傷口:“還不滾?”
&ny無語:“城,你這種行為讓我想起了你們z國的一句老話,過河拆橋!”
說完,他還是十分識相的起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傷口不能碰水,消炎藥記得按時吃。還有一個最重要的——”
墨錦城抬頭:“你廢話真多。”
陸行卻不放心,追問道:“還有什麼?”
&ny詭異一笑:“三少傷的位置是腰,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這段時間好好禁穀欠,不能碰女人!”
嘭!
&ny的話還沒落音,就看到一個枕頭朝著自己的臉上橫飛了過來。
他哇的慘叫一聲,連忙跑了。
陸行扭頭看著墨錦城,麵如菜色:
&ny說BOSS這段時間要禁穀欠?
拜託。
自家BOSS禁穀欠已經禁了二十八年了好嗎?
再禁下去,隻怕是——
墨錦城抬頭,看了一眼憋著一臉正經的陸行,突然就不爽了起來。
這家夥什麼表情?
那樣子分明就是在說:
BOSS他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禁穀欠好嗎?
畢竟這二十八年以來,他一直就是禁穀欠的狀態呀!
“......出去!”
墨錦城冷冷的開口,周身的氣壓很快就低到了零度。
“是!”陸行不知道BOSS為什麼突然就變臉,隻當是他被人埋伏,遭了暗算心情很不好,所以很聽話的就乖乖的滾出去了。
墨錦城正準備起身去喝口水。
可剛剛坐起來,就牽扯到了腰部的傷口。
畢竟是槍傷,再加上縫針完畢之後,麻藥就醒了,這會兒不痛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種平常人根本就難以承受的痛感,發生在墨錦城的身上,卻隻是讓他微微一皺眉。
他動作依舊優雅。
端起玻璃杯,仰首,一杯水就見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