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覺地弓著身子,聽著自己奇怪的嗚咽聲,那幾乎不像她自己的聲音。
寧王卻低首,看著凌亂地陷入錦被堆中的女人,她兩眼迷離,神情渙散,面上是胭脂一般的春意。
他冷淡的眸底便沾染了不可控的渴念,有力的指骨握住她那細腰,動作開始毫無章法,甚至猶如騎馬一般。
……
最後他終於結束了。
顯然他頗為滿足,微微眯著眼,僵硬地保持著那個姿勢,好像依然沉浸在這激烈的歡愉中。
青葛也就不動,她閉著眼睛,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給予以及其中緩慢的變化。
她以前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是這樣的,身體的一部分以這種方式幾乎融合在一起,那麼清楚地感受對方。
過了好半天,他才放開了她。
青葛便猶如一灘軟泥般躺在那裡,她上半部分是在榻上的,而兩條腿如同才撈出的麵條,溼漉漉地耷拉在床榻邊緣。
寧王放下衣袍,那衣袍揮灑間,呼吸也恢復了。
他衣冠楚楚,看不出半點痕跡,只除了繡工精良的袍底處那幾不可見的褶皺——那是剛剛壓在青葛腿上時留下來的。
不過他還是抬起手,修長好看的手指從容整理著自己繡工精美的交領。
這麼整理著的時候,他垂下薄薄的眼皮,望著榻上女子的靡豔:“今日父皇的賞賜到了,有什麼你喜歡的,自己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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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嬤嬤探頭探腦進來了,在羅嬤嬤進來前,青葛扯過來錦被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羅嬤嬤扶著青葛去了浴房,青葛便仔細清理過自己的身體。
開始的時候他有些粗暴了,不過好在後來還好,她並沒有受傷,現在關鍵是要把那些龍精引出來。
他真的給了好多,怎麼會這麼多。
青葛這麼清洗著間,卻是想著,如果以後寧王三五天來這麼一次的話,自己接下來兩個月能不能熬下來,下一筆三萬兩銀子到底值不值得?
其實也不是太疼,如果非要細想,倒是也有些舒服。
不過青葛並不喜歡,她不想這樣承歡於寧王之下,她寧願當原來的暗衛。
看來她要儘快去見葉閔,問問葉閔對她的處置。
不消除奴籍的話,自己也可以跑,更可以躲過夏侯家的追殺,但是千影閣必然會對自己下誅殺令,到時候天下之大,不會有她容身之地。
她沐浴過後,走出浴房,卻見那羅嬤嬤欲言又止。
青葛看都沒看:“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羅嬤嬤嘆了一聲:“小姐,我已經打聽過了,寧王殿下的府中並沒有其他女眷,說起來也就只有你一個而已。”
確切地說,連個通房都沒有,在這門親事之前,寧王房中最動人的雌性也許是廊簷前飛著的雌鵲兒。
青葛:“所以?”
這都沒什麼稀奇的,寧王此人,孤高冷漠,目無下塵。
他就不是正常男人。
她跟隨在寧王身邊四年,自然也見過有女子仰慕寧王,對寧王投懷送抱。
對方那也是官家貴女,結果他直接輕輕一扯,扯壞了對方的衣裙,讓對方就那麼捂著前面跑出去,讓人圍觀了一路。
那家覺得他玷汙了那女子清白,要他負責,他直接無情地嘲笑道,她已聲名狼藉,卻痴心妄想做我的王妃?如此浪□□子,她也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