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太痛了?”大概是看到我反常的舉動,林茉奇怪的問道。
“不,你手法很專業,我只是……覺得很癢。”
“那是你太敏感了,醫學上也叫中樞敏化,是很正常的一種現象,多按幾次就習慣了。”
“嗯……”
後來的時間裡,我們相對無言,環境陷入了一種尷尬。
我不知道該如何挑起話題,我天生就不會說話,更不會和女孩子交談。
所以初高中才當了六年的透明人,估計如果不是募捐那檔子事,也許直到畢業還有很多人不知道我的名字。
否則,上課點名回答問題時,老師也不會因為叫不出我的名字,而選擇無視我。
“昨天,你在圖書室待到很晚麼?”
“嗯,天快黑了才離開。”
“這麼喜歡看書呀?看的什麼書?”
或許是察覺到了沉默的尷尬,林茉主動挑起了話題。
“我沒有看書,昨天是在幫陳若曦查有關油畫的資料。”我悶聲說。
“她還會畫畫呢。”
“嗯,她畫的很好。”
她突然加重手勁,指甲掐進我脊樑骨處,笑著半開玩笑的說:“她倒會支使人。”
“不!她只是......“我忙著想辯解,但話到了嘴邊又被我噎了回去。
這種時刻我的大腦總是喜歡短路,竟然連辯解也想不出詞來。
的確,難道說是我自願為了幫她?
或許是為了報答她為我墊付醫藥費的人情吧,我如此的勸說自己。
“只是?只是想看你為她拼命?”
“不…不……”
我耳朵被溫柔的揪了一下,她在我身後說:“逗你的啦,看你緊張的,你是不是很在乎她呀!”
我沉默著不敢說話,因為我知道在這種時候,我說一個字都是多餘的。
閉嘴是最好的辦法。
“好啦,收工!”林茉拍了拍手,長長撥出一口氣。
起身時,我看見林茉的額頭已經冒出許多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呀?陳同學,我的手法還可以吧?”她笑眯著眼問我。
林茉的手法很好,從床上爬起後,我只感覺到全身說不出的舒爽,渾身都噼裡啪啦的發出脆響。
“林學姐果真是得到了真傳,專業知識已經是掌握的爐火純青呢!”
“你可是我的處女作!想怎麼報答我呀?”
“嗯……”我想了一下,然後脫口而出:“不如請你去吃食堂二樓的那家瓦罐湯怎麼樣?”
“好主意!”林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然後我和她就往食堂二樓走去,一路上引來無數人的異樣眼光。
“我靠!林茉女神約人去食堂吃飯了!我沒看錯吧!”
“那個男的是誰啊?”
“不認識啊,好像是大一的新生,大機率是親戚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