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臭娘們,不是很囂張嗎?有種再囂張個看看。”
剛說完,男人的衣領就被拽住,緊接著一個拳頭狠戾地揍在了他臉上,跟著肚子上又被踢了一腳,整個人摔在身後的玻璃櫥窗上面。
“嘩啦”玻璃櫥窗的破碎聲。
好多玻璃碎渣子都扎進了男人的手心和手臂上。
原本幸災樂禍的許倩倩被嚇得臉色蒼白,卻又看到薄景梟肅殺的眼神後沒敢上前去扶了自己的男朋友。
薄景梟看到蘇夢顏衣服上的血跡,周身的戾氣更濃了。
上前一步又拽起地上的男人,抬手又是一拳揍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只覺眼冒金星,跟著暈過去了。
許倩倩才驚撥出聲,“殺人了,要殺人了。”
圍觀的人,自然沒有人敢上去阻止了薄景梟的行為。
蘇夢顏趕緊拉住了戾氣十足的薄景梟,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生氣,但總歸是為了她才打人的。
“我沒事。”蘇夢顏說著,“衣服上的血也不是我的,是我用叉子扎傷了他的手,剛才他抓我的時候蹭到我衣服上的。”
聽了蘇夢顏的話,薄景梟身上的戾氣才消減了幾分。
餐廳經理跑了過來,身後跟著的兩個保安把暈過去的男人抓了起來。
嘴上不停說著,“抱歉,抱歉。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今天給蘇小姐造成的損失都由我來賠償。”
蘇夢顏忍不住鄙夷,“剛才動靜這麼大都不出現,現在我靠山來了,你這餐廳經理就活過來了?”
“......”
餐廳經理被懟得不知該說什麼,畢竟如果不是薄景梟帶蘇夢顏來的餐廳,就蘇志揚犯下的事情,這‘天空之城’根本不可能讓蘇夢顏踏入。
何況,誰也不清楚蘇夢顏和薄景梟之間到底什麼關係,自然不敢貿然出手。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這種層次的人計較。”
蘇夢顏其實見慣不怪了。
這個社會本就有一種病態,落井下石不也是圍觀者最喜歡做的事情。
剛才她不是跑不掉,而是看戲的人都有意地攔住了她的路。
她去跟他們計較什麼呢?他們不過是,都統一了戰線,認為她活該,認為她就該被人好好教訓教訓。
以後這樣的事情,她還要面對更多吧。
她不可能事事依賴薄景梟,這個男人也不可能每次都會出現得這麼及時。
薄景梟看得出來,女孩只是不想給他招惹麻煩,想要息事寧人。
他曾看到她幫助弱小,與其他圍觀者不一樣,為受欺者打抱不平。她恩怨分明,不主動結怨,卻也睚眥必報。
薄景梟心疼。
他伸手把蘇夢顏擁在懷裡,讓她明白一個道理,“你現在是薄太太,欺負你,就等於欺負我。”
同樣的,也讓餐廳經理和圍觀者明白這個道理。
就這樣簡單說明的一句話,讓眾人震驚。
許倩倩忽然不怕死地開口,“她怎麼會是薄太太?她明明是肖一航的未婚妻。”
她以為薄景梟不知道,她覺得薄景梟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容忍身邊的女孩曾經跟別的男孩有情感關係。
“我為什麼不能是薄太太?”蘇夢顏開口。
蘇夢顏原本是打算息事寧人的,可這男人都當眾給了她身份,說明那樣的道理,她又怎會不懂。
欺負她這件事,是薄景梟不想這麼算了。
蘇夢顏離開薄景梟的懷裡,走到許倩倩面前,說著,“是不是很不甘心,我的身份,永遠都是你望塵莫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