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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初次相遇

神奇的尚小苔卻如走平地,五五六六的掄著小樹枝督促梵音。

梵音盡力配合她。

每每這個時候,那名坐著輪椅的中年男人便慈祥的坐在院子裡,看著梵音跟著尚小苔站在屋頂上,比劃招式。

“師叔,我教的怎麼樣!”尚小苔美滋滋的炫耀。

中年男子慈愛的笑說,“像那麼回事。”

梵音不敢分心,這琉璃瓦打滑,一不小心就會摔跤,要是從屋頂摔下去,搞不好非死即殘,她每次都倉促的跟中年男子點下頭,算作招呼。

中年男子點頭算作回應。

連續兩個月跟著尚小苔風風火火的練習,蛙跳,跑樓梯,打馬蹲,梵音漸漸察覺到了改變,她居然可以在那麼滑的琉璃瓦上站穩了,從山坳裡一口氣跑上山梯的最高一層,居然不大喘氣,發現這種變化,她那種玩世不恭打發時間的心漸漸專注起來。

尚小苔看到她的進步,士氣大振的說,“再加把勁啊,能跟我打成平手了,就能把欺負你的壞人全部打跑!”

梵音每次都沉默,這不是電視劇,不可能學武有成去往中原打遍天下無敵手,這是法製社會,那些金字塔尖兒上的大佬不是比劃比劃拳腳就能扳倒的,想要跟他們對峙,隻能智取,用腦子才能爭取分庭抗禮的一角博弈棋局。

她這般趕鴨子上架式的習武,算作強身健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大仇未報之前,不能就那麼栽了。

尚小苔今日要去趟深洲辦理她的專升本畢業證書,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中年男子,“師叔,你幫我看著她,別讓她偷懶,我回來要驗收的,要是沒有進步,哼,師叔,你以後隻能吃白饅頭了,我是不給你做肉了。”

殷正霆笑說,“頌小姐是自律的人,你放心。”

於是尚小苔放心的離開。

梵音的自律有目共睹,她是動手不動口的人,自從開始變得專注以後,每天淩晨四點便起床,熱身,跑步,爬山,跳樓梯,她曾經枯瘦的身體漸漸緊致起來,馬甲線性感而又富有彈性,大冬天的穿著背心跑的大汗淋漓,彷彿隻有如此忙碌,那些不堪重負的記憶便追趕不上她。

殷正霆並不會每天都在道觀裡,他時常外出做講座,麻工負責他的出行。

麻工是這座道觀曾經的道長留下的老道士,道長死後,殷正霆作為俗家弟子便也長久的留了下來,清苦的日子很多人都過不了,陸陸續續的走了許多弟子,隻剩下如今五人,加上梵音,有六人。

尚小苔一個,殷正霆,麻工,外加兩個聾啞混吃喝的。

這日,整座道觀隻剩下三人,兩個聾啞師哥下山玩去了,梵音一如既往的站在房頂紮馬步,她穿著露臍的黑色背心,下穿富有彈性的黑色打底褲,保持一個姿勢站了兩個多小時,許是傍晚的大津秦嶺太過美麗,綿延萬裡,蒼茫厚重,白色的雪如薄毯覆蓋,又掩映了天邊的紅霞,有種說不出的壯麗山河的遼闊之感。

那種大氣磅礴的景象開闊在胸腔內,如人生大勢的格局,給人以沉沉的震撼,她收了招式,就勢盤腿坐在房頂上,看著蒼茫的山脈出神不語。

背脊是美麗的,線條是性感的,氣質是從容淡定的,就連側臉都那般不落凡塵,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星辰蒼穹的渺遠感。

“半年不見,小苔變得這麼美了嗎?大冬天的連棉衣都不穿了。”利落的男聲傳來,是陌生的聲音。

梵音下意識側了臉,目光斜斜的向後下方看去,她的唇邊叼著一根草,目光又冷又慵懶。

隻見院外山梯的最後一層,站著一名穿著長款黑色羽絨服的男人,目測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氣宇軒昂,眼神冷靜。

當看清房頂上的女人不是尚小苔時,年輕男子愣了愣,眼底掠過一抹驚愕,很快他微微笑了起來,“道觀裡來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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