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天之後,所謂的補償,鋪天蓋地而來,大街小巷的LED屏,報紙、電視、自媒體頭條海報廣告位等等等等全國的廣告資源,都集中抽出了時段,刊登一條海報廣告:頌梵音,我愛你。
海報上是梵音大大的美照,隨處可見,到處都是,全國各地,所有媒體平臺統一刊登,無天數限製。
每天直升飛機盤旋在首京市的上空,紅色的條幅從天空墜下,同樣的六個字,高調,強勢,霸氣。
像是騎兵單刀直入了敵人的腹地,擊散了籠罩在梵音頭頂上的輿論暗流,也讓那些嚼舌根嘲笑的吃瓜群眾齊齊傻了眼,也閉上了嘴。
每當有人問起,誰這麼壕?
所有的回答皆是:紀寒。
紀寒。
紀寒!
媒體全方位,多角度報道紀寒,這個名字蹭著梵音的熱度,一夜之間家喻戶曉。
無論怎麼報道,都沒有他的照片,聞其名,不見其人。
紀寒這個名字開始充斥在梵音的耳邊,猛烈的求愛攻勢,沒有道理可講的衝擊,莫名其妙的路數,簡直是無法理解。
那些求愛的話語,甚至出現在梵音所住公寓的LED樓麵上,讓她的生活遭受到不小的衝擊。
打的梵音措手不及。
莫名其妙滋她一身水。
莫名其妙欠了他一千萬。
莫名其妙不把鐲子賣給她。
莫名其妙又把鐲子送給她,
如今又莫名其妙的求愛。
一切都那麼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隻是一個陌生人,非要玩的這麼大麼?
妖姐和尚小苔炸開了鍋,一邊感慨梵音的顏值一等一的吸金之外,一邊勸解梵音千萬不要跳出了顧名城的狼窩,又掉入這個什麼紀寒的火坑。
至今她們連紀寒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
殷睿所謂的約飯,最後演變成了上門做飯,主要是紀寒鬧得動靜太大了,嚴重影響了梵音的生活,導致家門口蹲不少娛記和好奇的人們。
他買了很多的菜,曉得梵音的手還未恢複,便親自下廚給三個嗷嗷待哺的女人做吃的。
酒過三巡,他字斟句酌的問她,“你覺得紀寒像誰?”
梵音遞給他一張紙巾,說,“我不認識他,哪家胡鬧的紈絝子弟吧。”
殷睿說,“最近溫天景跟顧名城之間出了點問題,紀寒跟溫天景走的很近。”
殷睿點到為止。
梵音給他遞水的手一滯。
“他有企圖心。”殷睿說,“目標很明確。”他細細觀察梵音臉上的反應,“他的所作所為,你覺得他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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