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新來的掏糞工?”
看了眼那憨厚的中年男子老大爺有點懵。
合著那小夥子還真是個伴讀?
“你既然是新來的掏糞工,為何不住在此處?”
“我也不知道啊,給我分配的宿舍就是那邊的。”
中年男子指了指遠處的伴讀閣樓。
原來當初負責接待的高年級學子故意將掏糞工的閣樓號牌給了離騷。
而那掏糞工則是住進了伴讀的閣樓。
時間一晃,來到了辰時。
咚咚咚~
隨著幾聲厚重洪亮的鐘聲響起,還在床上睡覺的離騷猛然驚醒。
“糟糕,要遲到了。”
看了眼窗外的大太陽,他連忙收拾書籍向教學的大殿趕去。
因為這節課赫然是稷下學宮副院長孟穎達的課程。
那可是一代大儒,他可要與對方打好關係。
“報告!”
到達教學大殿的離騷剛想道歉說對不起來晚了。
卻看到大殿之中站著的是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赫然是君凌天。
“怎麼會?為什麼君凌天會出現在教學的課堂之上?”
離騷有些懵,他明明記得這節課是孟穎達的課。
“原來是離騷啊,自己找個位置坐下吧。”
君凌天淡淡的開口,驚醒了發懵的離騷。
不過這話卻讓大殿之內的其他人不樂意了。
“老師,您也太仁慈了,這離騷遲到了怎麼可以就這麼讓他坐下,還沒打他板子呢。”
這話是凌有容說的,她是真的看不慣這離騷。
作弊就不說了,上課遲到了竟然不給老師賠不是。
這明顯是不懂得尊師重道啊。
“沒錯,老師,伴讀是沒有資格坐的。”
這時候上官玉也開口了。
此刻大殿之中哪一個不是正經的學子?伴讀只配在一旁跪著聽講。
這離騷可能就是欺負君少主仁慈心腸好吧。
“哦?既然有這規矩那我也不好打破,離騷你過來。”
君凌天拿起戒尺一臉和藹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