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心為陸家好,就安心待在京都,待在平遠侯府,哪都別去。
謝歸墨的話,沈行聽進去了,再加上沈綏知道這事,哪可能還讓沈行去乾州。
要不是沈行年輕了些,只有十六歲,再加上身邊連個護衛都不帶,還剛巧被謝歸墨知道了,怕他出事,不然謝歸墨是不會管他的,畢竟他自己十六歲時,就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沈棠就打消了去平遠侯府的念頭,繼續給謝歸墨做錦袍。
謝歸墨回府後,小廚房趕緊做飯菜,本來還等著晚上做野味,各種燒野味的調料都備齊了,結果沒去成。
不過晚上野味還是吃上了。
謝歸墨沒去,但楚翊、蕭珣他們都去了,打了不少獵物,派人送了些來靖陽王府。
野兔野雞,味道鮮美極了,沈棠一時沒控制住,吃撐著了,在院子裡來回溜了好幾圈。
等肚子沒那麼撐了,方才回屋,繼續給謝歸墨做錦袍。
差不多時辰了,銀杏讓小廚房送熱水來,備好沐浴用水,過來請沈棠,“世子妃,熱水準備好了,該沐浴就寢了。”
沈棠就停了手裡的針線,起身去屏風後寬衣沐浴。
才泡進浴桶裡,謝歸墨就回來了,擺手把銀杏和秋桐打發出去,“你們下去吧。”
沈棠泡在浴桶裡,聽到關門聲,她道,“你讓她們下去,我怎麼辦?”
謝歸墨走過來,“為夫伺候娘子沐浴。”
沈棠,“……”
她能不能說這份好意,她心領了?
平常這廝都是等她沐浴完才回府的,今兒她提前了一刻鐘沐浴,他就回來了,這混蛋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他不是嘴上說說要伺候她沐浴,他是來真的,沈棠還真怕了,抱著胸口,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那眼神看的謝歸墨後槽牙都發癢,“你這是什麼眼神?”
防他跟防色狼一樣。
成親前防著就算了,都成親這麼久了還防,某位爺眼神炙熱,有些控制不住。
沈棠縮在浴桶裡,嗡了聲音道,“明日宮裡舉辦金秋宴,我們還得進宮赴宴呢。”
她知道自己不該拒絕的,但誰讓這廝平常狠起來,她都得軟綿綿的在床上躺半天,沈棠都不敢想半個月沒那啥的人,今晚要同房了,明天她能起得來才怪了。
謝歸墨道,“宮裡的宴會大同小異,少去一次也沒什麼。”
沈棠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
他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謝歸墨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過分了些,畢竟他晚一天同房也沒什麼。
謝歸墨沒再說話,就在沈棠以為他放棄了的時候,他將她從浴桶裡撈起來,“就一次,我輕點……”
醇厚的嗓音鑽入耳,帶著蠱惑,沈棠一下子就心軟了,再者半個月了,她其實也有點想的,但她也不敢放任,“你保證說話算話。”
“要不要為夫給你發個誓?”
“……”
“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