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橙：“......”

“看來你們真的是廢物。”季橙吐槽：“給你們三天的放任，你們都這個樣子，是不是離了我後，連怎麼演戲都忘了。”

被懟的人根本就沒有在意季橙說什麼，季橙說他們就狂點頭，反正就是一副‘你說的都對’的死樣子，簡直將淩北當成了洪水猛獸。

“你怎麼了他們？”季橙詢問淩北。

“沒怎麼！”淩北笑著交代：“我就是按照正常的程式，幫忙拍攝而已。”

季橙：“......”

“他們這死樣子，好像被一百個壯漢瘋狂蹂|躪了百遍，普通的拍攝，應該造成不了這樣的情況。”

“的確。”

淩北點頭，老老實實的繼續交代。

“其實真的沒有怎麼，就是讓他們老老實實，聽話的拍攝而已。”

“......你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反複拍攝？”季橙瞭然的問。

淩北點頭，並不覺得自己哪裡過分。“是啊，既然演得不好，那必然是以前疏忽表演，我給了他們機會，都不怕浪費膠卷陪著他們一遍遍的拍，他們有什麼資格抱怨？有什麼資格覺得我不近人情？”

季橙多的話不想說了，只是伸手沖淩北豎大拇指。

“是的，你說的沒錯，都怪他們不給力，為什麼要這樣不給力呢。”季橙嘆氣，還道：“當演員都怕吃苦受罪，那還不如幹脆回家種紅薯。”

“對嘛，我也是這樣想的。”淩北跟著嘆氣：“季導啊，你說說他們一天到晚的，都耽誤拍攝進度啊。”

“嗯，沒辦法，這回大部分都是新人，沒演過戲的新人。咱們啊，既然收了錢，就把電影拍好。”

淩北：“......季導，你說那錢夠幾個‘興趣小組’做實驗？”

季橙瞄了淩北一眼。

“幾百萬很多？”

“多，很多。不過在季導眼中，估計就是毛毛雨了。”

“不，我的意思是，幾百萬雖然數量不少，但對於‘興趣小組’來說，不過是幾個實驗的開支。”

季橙摸出一包煙，掏出一支後將剩餘的整包煙丟給淩北。

“做實驗啊，不管大還是小，都要花錢。”

季橙點燃香煙，開始慢條斯理的抽，並且吐煙圈。

“以前呢，沒有環境努力創造環境，實在努力不了，就幹脆適應環境。”

“現在還好，能掙錢了，國家每年好幾個億的外彙收入。我的電影嘿，一年算下來佔了將近一億，我超自豪超高興好不好。”

“的確該自豪該開心。”

“那就對了三，淩北你要這樣想，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是為了z國崛起而努力奮鬥。”

淩北重重點頭，並道。“所以季導，你不能慢慢的拍電影，你得快速，別忘了你‘快槍手’的美名。”

季橙：“......”

“滾。”季橙笑罵。

淩北趕緊麻溜的滾了，接下來，季橙又休息了一會兒，就開始拍攝。

估計被淩北‘軟刀子割肉’的狠狠收拾了一頓，幾個新人除張老爺子以外的新人，全都老老實實的拍戲，幾乎指導他們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