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我喝的?”
“那你……”
慕遲曜唇角一揚,看似是笑了,可是眼睛裡一點笑意都沒有:“她把你燙傷了,討厭她嗎?”
言安希點點頭。
“討厭就對了。”他說,“叫老公,我幫你出氣。”
言安希詫異的側頭看著他,慕遲曜就在她身邊,又俊朗又養眼,可她怎麼看,都覺得他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她幹笑了兩聲:“還是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那什麼是大事?昨天晚上趁著同學聚會,往你酒裡下藥,才是大事?”
言安希一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
說出來之後,她才察覺到自己太心直口快了,連忙閉上了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
能有什麼事是慕遲曜不知道的啊,隻要他想知道,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她又犯這種錯誤了。
隻怕昨天晚上她睡了他的事情,他已經清楚整個來龍去脈了。隻有她還懵懵懂懂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慕遲曜倒是不在意,隻是又說了一句:“這種人,你就算饒過了她,下一次,她還會再反咬你一口的。懂嗎?”
言安希搖搖頭,頓了一下,然後又趕緊點點頭。
慕遲曜微微皺起眉頭,言安希一看,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她又惹他不開心了?
“我……”
慕遲曜隻是收緊了摟著她的腰的手,懶懶的把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乖,叫老公,老公給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