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被傅井然玩弄於股掌之中,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傅井然的眼睛。
“你……好,好,”顧炎彬說,“你這盤棋,真是會下,算我輸。”
“再過十年,你也還會輸在我的手上。”
陰謀也好,陽謀也罷,兩個人針鋒相對,到底還是顧炎彬不敵傅井然。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叫做——
惡人自有惡人磨。
顧炎彬費盡心思,算計著一切,卻憑空的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傅井然,截了胡。
不僅前功盡棄,而且還一敗塗地。
早些年間,留下的孽債,現在才是顧炎彬開始償還的時候。
傅井然已經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你欠嫣兒的,就要一樣一樣的補給她,她的死,雖然和你沒有直接關係,但是你對她的冷漠,卻是加重她病情的最大元兇!”
顧炎彬看著他:“不愛一個人,難道是錯嗎?”
“誰叫嫣兒愛著你,我卻那麼的愛嫣兒呢?”
傅井然話音一落,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
好幾個一身警服的警察出現在門口,看著顧炎彬:“兇手已經投案自首了,我們會展開調查。”
顧炎彬緩緩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的配合,這個案子有新的情況的話,我們警局會聯係你的。”
說完,一行人又看了傅井然一眼,轉身走了。
“看。”傅井然隱隱有些得意,“顧炎彬,你能拿我怎麼辦呢?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那忠心耿耿的手下人做的,和我,真一點關係都沒有。”
顧炎彬看著他;“你把跟了你這麼多年的心腹,送進監獄,你就不怕出事?”
“心腹之所以會是心腹,就是因為他會以我的利益,為第一準則。”
“可是你現在,他不在你身邊了。”'
“顧炎彬,誰告訴你,心腹隻能有一個?”傅井然笑著說,“何況,我有錢,請最好的律師為他辯護。”
傅井然的那副嘴臉,讓顧炎彬看著,真是惡心。
他一秒鍾都不想再待下去:“傅井然,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總有一天會栽一個大跟頭,然後再也爬不起來。”
“是嗎?那拭目以待,你以為,你顧炎彬就清清白白,毫無汙點?”
顧炎彬把門甩得砰砰直響。
他人生中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沒有用。
想要夏初初,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