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初看著他：“你想怎麼做啊？直接去問嗎？”

“放心，我有辦法。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該去休息。”

夏初初點點頭：“哦，那……晚安。”

“晚安，初初。”

“媽咪！”夏天的聲音也忽然響起，“晚安哦！”

“小機靈鬼……”夏初初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晚安。”

夏初初離開了房間。

厲衍瑾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轉身回到了床邊，開始哄夏天入睡。

又是講故事。

夏天聽得很認真，厲衍瑾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的在房間裡響起。

好不容易把夏天哄入睡了，可厲衍瑾卻是毫無睡意。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下了樓。

管家見到他，愣了愣：“厲先生，您還沒休息啊？”

厲衍瑾朝他招了招手。

管家連忙走了過來。

“我問你。”厲衍瑾開口，“妍姐今天晚上，有沒有出門？”

“厲先生……”

“我問你話。”

“夫人她，她不讓說。”

厲衍瑾說道：“那麼，她就肯定是出過門了。”

管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低著頭。

“這個家，誰是主人？你是聽誰的？”厲衍瑾問道，“說不說？”

“當然，當然是聽厲先生的了。”

“那就說。”

管家遲疑了一下，小聲的回答：“夫人在吃完晚餐之後，看著您和夏小姐都去忙了，她就出了一趟門。”

“去了哪裡？”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沒有隨著夫人一起起。”

厲衍瑾又問道：“去了多久？”

“沒多久，一個多小時就回來了，不過……”

“說。”

管家回答：“夫人出來之後，臉色也不好，沒有一點血色，看那樣子都讓人擔心。”

厲衍瑾沉默了一下：“她回來之後，是不是就去見了夏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