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慕總,我現在就說。
我告訴您,是的,的確,背後有人指使我,去誣陷夏天的。”
“是嗎?
誰?”
狗仔吞吞吐吐的:“這個人……慕總,您認識的,您對她肯定比我熟悉多了。”
他認識的?
是他身邊的人幹的?
誰?
慕以言的腦海裡,閃過了很多人的麵孔。
但,又被他一一否決。
這件事,擺明著是衝著夏天去的。
跟他和夏天都有恩怨的人……似乎沒有。
狗仔說道:“就是您女朋友啊。
慕總……那位南語小姐,您說,您是不是比我熟悉多了?”
“南語?”
聽到這個名字,慕以言還有點錯愕。
怎麼會是南語?
為什麼?
南語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針對夏天幹什麼?
這一切,對南語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總得有利於自己,然後,才去做一件事吧。
“你確定?”
慕以言眯了眯眼,“是南語在背後指使你,收買你,利用營銷號煽風點火?”
“是的。”
狗仔不停的點頭,“我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撒謊啊。
我肯定是實話實說的。”
這種人,見風使舵,很典型的牆頭草。
料他也不敢騙自己。
慕以言不說話了。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壓抑。
狗仔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彎著腰站在一邊,頭都不抬。
慕以言手裡,把玩著一個打火機。
他開啟,又關上。
如此反複。
啪嗒的關合聲,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