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是這樣，長大後，厲昊希有什麼難事，都會請教慕以言。

慕家和厲家的關係，從上一代這樣傳承下來，隻深不淺。

“所以……你根本不愛她？”

南語慢慢的，試圖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是我想錯了？”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

以免讓你的幻想破滅，”慕以言說，“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想的都是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是錯誤的。”

南語傻眼了。

她這麼處心積慮，不惜弄髒自己的手，讓自己變成一個惡毒的壞女人，去針對夏天。

結果，換來的結果和答案，卻是她錯了。

她根本搞錯了。

從一開始就沒有對過。

慕以言看著她：“何況……即使，就算你想象的那些事情，是真實的，是成立的。

那麼，整件事順下來，夏天也沒有對不起你，更沒有做錯什麼。”

何況這件事，還根本是不成立的呢？

“我做錯了？”

南語自言自語，“我做了這麼多，變成一個別人口中的壞女人，心機婊。

結果，完全隻是我自己亂想出來的，根本不存在的事實？

你，從來就不愛夏天？”

“是，不過……你倒是，猜中了一點。”

“什麼？”

“我有一個深愛的人。”

慕以言回答，“她是真實存在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以言，我不會無緣無故就這麼亂猜測的。”

南語苦笑，“就是因為我看出來，你的心裡的最深處，一直都藏有一個人。”

“為什麼你會看出來？”

“愛一個人是藏不出眼神的。”

南語閉了閉眼，“哪怕你從來沒有提起過，從來沒有說起。

但是，我能夠感受到。”

“是嗎？”

“嗯。”

南語點頭，“你的細節，偶爾的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來，你有一個……愛而不得的人。”

慕以言忽然也笑了：“是，這些你猜的很準。

但你錯的，是不該把夏天代入進去。”

“因為，我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南語說，“除了夏天她跟你的交集多一些，見麵接觸多一些，我不知道還有誰了。

而且我也多次看見，你和她比較親密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