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安都都不禁捂住了口鼻。

慕以言吐了好一會兒。

慕念安雖然很厭惡這股味道，但，她還是沒有離開。

趁著這個時候，她去浴室，拿了幹淨的毛巾，還有水。

她出來的時候，慕以言已經躺回床上了。

她連忙把垃圾桶蓋住，拿到門口去，再用毛巾給他擦嘴，把水遞給他。

吐了之後，慕以言似乎是清醒了一點，沒有之前那麼的吐得厲害了。

他接過水，擰開蓋子，漱了口，半靠在床上。

慕念安問道：“哥，醒酒湯你還喝嗎？”

慕以言搖搖頭。

“你……你今天晚上，還是不要洗澡了，明天再洗漱吧。”她說，“先好好休息。”

慕以言紅著一張臉。

這是醉酒的紅。

很不自然。

但是，這樣的他，看上去，卻是多了幾分可愛。

“你要走了嗎？”半晌，慕以言突然說道，“你是慕念安，對不對？”

“是我啊……除了我，還有誰會叫你哥啊。”

慕以言就直直的盯著她。

那眼神……有點滲人。

慕念安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哥，你，你別這麼看我，你還是先休息吧。”

“坐。”慕以言說，聲音嘶啞，“別急著走。”

“你……你酒醒了嗎？”

吐了那麼多，應該，清醒了不少吧？

“嗯。”

慕念安半信半疑的，在床邊坐下。

一坐下，她的肩膀，忽然就被慕以言給捏住。

他的力道有點重，捏得她半邊身子，都變得酥麻了。

“以後，一定一定，要擦亮眼睛，找一個很愛很愛你的人。”慕以言看著她，眼睛裡滿是紅血絲，“雖然……雖然，賀禮彬也不錯。”

慕念安愣住了：“哥，你在說什麼啊？”

“我不可能保護你一輩子，也不可能守護你一輩子。有時候，你受的委屈，你的難過，我都不能替你分擔。我知道，你也不會跟我訴說……”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