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沐阮阮眨巴眨巴眼睛,“春夢?”
春天做的夢?
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是、是夏天夢到的,夏夢。”
小姑娘的臉蛋雖紅,但是眼睛實在是幹淨,從她眼中就能看出她的懵懂。
像一張白紙一般幹幹淨淨,從未受過任何汙染。
司漠祗低啞著嗓子,“所以,阮阮是剛化形就遇到我了嗎?”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跳到了這個問題上,但沐阮阮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又強調了一遍,“所以,我真的沒有見過你。”
一想到,小人魚上岸之後第一個見到的就是自己,司漠祗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漲的滿滿的。
他挑起沐阮阮的下巴,溫柔又剋制的吻了上去。
沐阮阮睜著眼睛還在一個懵逼的狀態之中,然後她就感覺自己的唇瓣被含住了。
男人的體溫也越來越燙,沐阮阮被他燙得難受,她忍不住小聲的嗚咽起來,“嗚……”
可司漠祗的動作雖然溫柔,但該佔的便宜是一個沒落下,甚至更壞,佔的更多。
不知過了多久,司漠祗才戀戀不捨的松開了她。
沐阮阮不明白自己是說了什麼,事情忽然又變成了這樣。
感受到自己紅腫不堪,酥軟痠麻的唇瓣,她委屈巴巴的抽泣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瞪著司漠祗,氣息不穩,“壞、壞人……”
看著小姑娘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司漠祗啞著聲音“嗯”了一聲。
見他這副無賴的模樣,沐阮阮眼眶紅了一圈,她伸出小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害過你。你只要再把當時我救你時,落在你肚子裡的鮫珠還給我,我們就兩清了。”
說著,沐阮阮眨了眨濕漉漉的眸子,她十分認真道,“我們之間可以橋歸橋,路歸路了。”
聞言,司漠祗倒是有些疑惑,“什麼橋歸橋,路歸路?”
男人的眼神實在是迷茫,直接給沐阮阮都整的一愣。
她唇瓣微動,有些結巴,“就是,當時你答應我的,找到推你下海之人後,我們、我們兩清啊……”
聞言,司漠祗眸光有些無辜,但眸色越發十分幽黑,他反問道,“有嗎?”
沐阮阮急了,“你,你當時就是這麼答應我的。”
聽著懷中小姑娘著急的語氣,司漠祗頗有閑情逸緻的揉捏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語調沙啞又慵懶,
“可我怎麼記得,當時許諾阮阮的是……以身相許?”
聽見這話,沐阮阮慌了,“你,你胡說……”
司漠祗眸色一片幽深漆黑,他緩緩湊近了幾分沐阮阮的唇瓣,就停在了她唇瓣的一離處,他啞著聲音:
“我可沒胡說,阮阮還答應嫁給我了,還有六日,咱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沐阮阮想躲,可下一秒,司漠祗的大手就摁在了她的後頸處,讓她退無可退。
司漠祗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下巴上,“還有阮阮的鮫珠,就當是嫁妝,等我們成了親,我的財産就通通是阮阮的了,到時這鮫珠……”
頓了頓,他的語氣頗為沙啞曖昧道,“阮阮想怎麼拿就怎麼拿……”
看著男人又猶如昨晚一般如狼似虎的危險眼神,沐阮阮慌張的搖了搖頭,“不、唔……”
司漠祗啄了一下她的唇瓣,堵住了她即將說出口的話。
然後他啞著嗓子道,“現在……我還是想提前向娘子透支一些……”
“唔……”
沐阮阮要哭了。
剛剛、剛剛不是才親過嗎?
可男人的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