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祗危險的眯了眯眸子,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他壓低聲音問道,“你說什麼?”
已經好久沒有感受過司漠祗那股危險的壓迫感,沐阮阮身子僵了僵,她不自然的快速眨了眨眼睛,矢口否認,“沒,沒什麼……”
司漠祗這回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她掐著她的下顎,低沉的嗓音中壓著一絲怒意,“你說什麼……不行?”
男人的語氣不善,加之腰上被掐住的微痛感傳來,沐阮阮小香肩縮了縮,她慫慫的試圖撇清關系,
“都,都是柳姐姐說的,她說男人不能說不行,會說出這種話的男人多半是廢……”
司漠祗手中力道越來越大,沐阮阮說話也越來越沒有底氣。
敏銳的察覺到司漠祗臉色越來越差,沐阮阮立刻委屈巴巴的皺起了小臉,她癟著小嘴慫慫的道歉,
“對不起沐墨,我以後再也不亂說了……”
看來她真是飄了,都忘了其實面前這個男人還有恐怖的一面。
他不會一個生氣,幹脆把她掐死吧?
這麼想著,沐阮阮她濕漉漉的眸子中盛滿了霧氣,軟聲軟氣的撒嬌,
“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懷中的小姑娘梨花帶雨,一張白皙嬌媚的小臉上滿是楚楚可憐的歉意。
可司漠祗這回卻並沒有心軟,他冷冷的哼一聲,“你要是敢哭,罪加一等。”
果然這句話一出,沐阮阮立刻就把濕漉漉的水汽憋了回去。
完了,這回連撒嬌都不管用了。
小姑娘的哭意收縮自如,司漠祗輕輕的在心底無奈了一下。
他又不是看不出來沐阮阮是真哭還是假哭。
只不過這些天他覺得自己是委屈了小姑娘,所以才由著她的性子,順著她的心意,沒有拆穿她。
但今日……
他承認這幾天有些疏忽,但他的小丫頭怎麼被教的更歪了?
司漠祗面色沉的像冰塊,他冷著聲音問道,“她還說了什麼?”
沐阮阮一愣,對上司漠祗漆黑如潑墨的眸子,她不安的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的搖了搖腦袋,“沒有,什麼也沒有說了……”
“唔——”
腰上的大手一瞬間就收緊了,沐阮阮腰被捏的又疼又麻,她的身子瞬間就僵住了,“她、她還說她會想辦法讓你重振健康的。”
司漠祗的臉色更黑了,“還有呢?”
沐阮阮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司漠祗,然後小聲道,
“她還說她什麼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你不行……”
小姑娘說話很沒有底氣,司漠祗就這樣盯著慫慫的縮著小肩膀的她。
沐阮阮被他盯的毛骨悚然,她忍不住開口求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說你不行了,我明天就去跟霜霜解釋,說你很行……”
聞言,司漠祗眯了眯眸子,語氣危險,“所以是阮阮到處跟別人造謠,說我不行的?”
果然不出所料,懷中的小姑娘身子僵了僵。
司漠祗冷笑一聲,不再多言,他手上一個用力,然後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還沒有來得及辯解的沐阮阮,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背朝天,面朝地。
這種看不見司漠祗的臉的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