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眸，沐阮阮嬌軀一抖，她帶著顫音開口，“明明、是你……”

司漠祗：“嗯？”

明明只有一個音節，但沐阮阮卻慫慫的噤了聲，瞪著濕漉漉的眼眸瑟縮的看著他。

他眸光深暗的舔了舔牙，才低聲開口道，

“恩人，我腦袋好疼啊，只記得是有人將我逼下海，還廢了我一大半武功……”

頓了頓，他有些陰惻惻看向少女濕漉漉的眼眸，“所以，是不是恩人逼我跳海的？”

沐阮阮一愣，又大又圓滿是霧氣的眸子看著有些懵懵的，她有些遲疑的呆聲道，

“啊？”

忘記仇人，武功還廢了？

看著少女眼中的茫然，司漠祗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可…不是忘記哦。

不過他也並不打算告訴她實情。

司漠祗危險的眯了眯幽深的眼眸。

不是她，那會是誰？

見男人一言不發，沐阮阮以為他在等自己回答，“不，不是我……”

司漠祗狹長的眼眸緊盯著面前瑟瑟發抖的少女，仍舊不打算放過她，開始了新一輪的試探，

“既不是恩人做的，那恩人為何見到我如此恐懼？恩人……可是認識我？”

沐阮阮緊張的嚥了口口水。

她確實不認識他，但……

她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因為、我救了你，你還、還、咬我……”

司漠祗自然沒有錯過少女眼中的不自然，他的眸中劃過一絲異色，“這麼說，恩人不認識我？”

男人的目光極具侵略性，沐阮阮睫毛亂顫，點了點頭，“嗯。”

看著少女眼中的閃躲，司漠祗“嘖”了一聲，“恩人，還真不適合撒謊。”

既然不認識……眼神躲什麼？

沐阮阮被迫被他抬起了白皙的小臉，她略有些慌張的搖頭，“沒，沒騙你。”

看著少女嬌軟可欺的模樣，司漠祗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瓣上，眸光看起來十分深邃且危險，

“這麼說，我若是隻……卻不咬恩人，恩人就不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