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的,我永遠都不會因為沒有不想要的東西而著急。”
應承澤聽到她再次重申不想結婚生小孩,心裡恐慌難受,賭氣說:“隨便你,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這之後,應承澤不再像之前那樣頻繁發訊息,晚上也很少再開影片。
有時候,李藜給他發的訊息,他甚至隔好幾天才回複。
週五,李藜答辯完,終於鬆了口氣,給應承澤發訊息,第二天一早去他家。
在沒有收到回複的情況下,李藜第二天還是騎腳踏車趕往應承澤租的房子。
學校距離應承澤租的房子騎腳踏車需要一個多小時,她快一點才到達。
屋子裡空無一人,李藜洗完澡,躺在比宿舍的床寬又軟的床上睡午覺。
她迷迷糊糊中聽到開門聲,警覺地坐起來,摸過手機輸入報警電話,躲在衣櫃旁邊。
自從開始實習之後,李藜老會驚醒,一點聲音就容易心跳加速,總覺得周圍的世界危機四伏。
李藜上網查發現可能是神經衰弱或焦慮症。
當時她只有一個想法,不能再這樣生活。
好在開門的是應承澤。
他的臉泛紅。
李藜問:“喝酒了嗎?”
應承澤沒有反應,李藜拿了一瓶水遞給他,他擰開瓶蓋喝下半瓶水。
“你現在不去哪兒了吧?我想睡一會兒。”李藜一邊往床上躺,一邊問道。
應承澤仍然沒有回應。
李藜只當他是醉酒,不想說話,趁著身邊有人,補充這些日子以來缺少的睡眠。
好不容易睡著的李藜,卻受到了滾燙唇舌的打擾,煩躁道:“我很困,我想睡一會兒。”
應承澤還是沒有說話,自顧自地壓著她紓解。
屋子裡的光線越來越弱,而應承澤仍在繼續,且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李藜為應承澤不顧她的意願如此發洩而難過。
她推著他汗涔涔的身體,失望地問:“可以結束了嗎?”
應承澤臉色突變,怒意滲透到他的每一個動作,李藜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