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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

“嗯,只需要坐十多分鐘。”應承澤答道,一側頭發現李藜的臉色突然變差,低聲詢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李藜微微搖頭:“不是,我就是有點兒暈車。”

李藜的暈車症比較嚴重,所以她對出門逛街、旅遊以及其他需要坐車的活動完全不感興趣。

有時候她想去陌生的地方看看,也都盡量騎腳踏車或走路。

應承澤關切道:“很嚴重?”

這時候他們要乘坐的公交車到達站點,鄧茵和趙躍然率先走了上去。李藜沖應承澤笑笑:“沒事兒,走吧!”

安城的公交車就沒有不擠的時候。

大中午的車上一個空位都沒有。

李藜拽著拉環,閉著眼,胃裡還是翻江倒海。

忽然,李藜聞到一股清新的檸檬香氣,睜眼、抬頭,恰好對上應承澤的喉結和下巴。

不知道應承澤是什麼時候站到她前面的。

應承澤的喉結很明顯,十分適合畫成一幅畫。

他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很適合畫成畫,尤其適合畫成那種不能向外人輕易展示的畫。

甚至,他身上的味道都適合畫成畫。

李藜無法控制的吞嚥口水。

這個動作適時地緩解了她胃部的不適。

應承澤微微低頭。

低沉的聲音在李藜頭頂響起。

“還好嗎?”

他們離的真的太近了,這對思維活躍的李藜而言,簡直是一種極致的折磨。

李藜輕點頭:“嗯。”

然後馬上閉眼、埋頭。

她的前額擦到了應承澤的下巴,以及他羽絨服涼滑的面料。

下車後,公交車重新啟動産生的大量尾氣令李藜直想吐,她下意識靠近應承澤,試圖用應承澤身上的味道緩解惡心感。

也許下次坐車她應該直接在兜裡揣一顆檸檬。

應承澤見李藜臉都白了,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她明明已經拒絕他了,他卻還是自私地使這一招,讓她平白無故遭罪。

四人進入一家川菜館的包廂,應承澤的三個室友已經在裡面等著。

暈過車後的李藜一點胃口都沒有,選單傳到她手上,她立馬遞給右邊的人。

這時,坐在她左邊的應承澤給她倒了一杯水,“喝點熱水緩一緩。”

緊接著應承澤笑著吐槽:“我還沒見過暈車症這麼嚴重的人,竟然坐公交坐十多分鐘臉都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你平常是不是基本不出門玩?”

李藜喝了一口熱水,惡心的感覺沒見消退,她懶懶地說:“對,有些時候光是想到要坐車就會出現暈車的症狀。”

坐在李藜右邊的男生接道:“每天坐上兩三個小時就好了。”

李藜敷衍:“嗯嗯,有可能。”

男生又說:“真的,你別不信。我以前也暈車,就是這樣變好的,現在在車上玩手機看書都不帶暈的。”

李藜仍沒有多說話的精神頭兒,簡單說了“恭喜”兩個字。

應承澤笑出聲,心裡的鬱結散了一大半。

見室友還想跟李藜講話,應承澤靠住椅背,頭轉向室友提醒道:“她不舒服,你讓她安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