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承澤手心的溫度透進李藜的面板,李藜想到早晨未能實施的計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她任他越界。
李藜將手肘擱到他大腿快到膝蓋的位置,低頭把玩高光筆,聽著鼓點般的心跳聲問:“你來找我是不是就為了跟我上床?”
應承澤的大手包住了李藜的肘關節。
李藜以為自己快要達到目的,撐著應承澤的大腿轉過身,跪坐在地上,仰頭望著他說:“要不要我跟你做一次,然後你帶著另外三個人回城裡?”
她的手指搭上他的灰色休閑褲,觀察他的身體反應。
應承澤適時抓住了她躁動的手。
他的手心燙如燃燒的木柴,氣息如火浪轟響。
李藜豁出去了,自由的那隻手四處撒火種。
她臉貼著灰色休閑褲,嬌聲道:“要不要啊?”
故意拖長的尾音,似冬天的北風,吹的火種嗶啵作響,轟的一聲燒起來。
應承澤掐住她的下巴,拇指重複昨晚所做的事情,大膽與她靈巧的赤龍搏鬥。
“一次就想打發我?”
李藜原以為他會發火反駁她的話,然後生氣摔門離開。
誰承想他毫不在意,甚至還一臉享受。
李藜掰開他的手,擦淨溢位口腔的唾液,撐住他的腿準備站起來。
應承澤手一勾,她坐進了他懷裡。
“不是要做嗎?跑什麼?”
李藜推他的頭,躲開他灼熱的呼吸,掙紮道:“你先答應我。”
“我不答應。”應承澤閉眼延長因她掙紮所起的快慰,“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李藜激他:“小心你的公司倒閉了。”
應承澤隔著毛衣咬她的肩膀,“不會的,現線上上辦公很方便。”
原想撩撥應承澤的李藜,此刻渾身難受,不得不妥協:“你睡臥室,我睡書房。”
“不行。”應承澤嘴唇挪至她的頸側,觸感過於熟悉,令他流連不止。
腰間的雙手緊扣,牢如鐵箍,李藜放棄掙紮。
她湊近應承澤,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滑過他的嘴唇,低聲道:“如果你鐵了心要跟我一起住在臥室,也行啊!我們正好可以發展成那種不談感情的關系。”
嘴唇的酥癢傳至身體某一個點,應承澤真想不管不顧先做了再說。
可他知道懷裡這人在耍心機,要是讓她得逞,日後他就真跟她談不了感情了。
應承澤托住她的雙腿,站了起來。
李藜驚嚇,慌忙抱住他的脖子:“你幹什麼?”
“幹你想幹的事情。”
他的雙手掌住她的大腿,李藜每一個細胞都感受到了他的力氣。
家裡沒有可用的東西。
要是真發生什麼,後果不堪設想。
李藜臉埋進他的頸窩,猛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我在臥室給你加一張床,或者我睡衣帽間,你看可不可以?”
應承澤的手往不可描述的部位移動,李藜全身緊縮,慌道:“不行,不行。”
笑聲漫開。
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