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體驗過很多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快樂。
李藜腿軟,隨便想了一些事情說道:“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房租了。”
應承澤最後含了一下她的食指指關節,握著她整隻手往停車坪走,“對我的表現這麼滿意?”
李藜扒開他的手,秀氣的眉峰皺起,不滿道:“你讓我不要招你,你是不是也不能招我?”
“我跟你不一樣。”應承澤開啟車門,進入車內時說:“你招我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要負責,我是想負責才會招你。”
李藜故意猛擦了一陣手背。
應承澤笑,“趕緊開車。”
送完客人,回到家,停完車,已經七點多。
房子裡的燈未亮,另外三人估計仍在劉姑姑家。
天上的星星愈發明亮。
李藜:“抬頭。”
應承澤對大自然並沒有多少興趣,但抬頭看到布滿幽藍天空的星星時,還是有被震撼到。
“山上空氣是真好。”
“夏天空氣會更好,銀河也會更亮。”
應承澤問:“想讓我留下來?”
李藜無語:“你該不會認為我這也是在招你吧?”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在招我。”
李藜:“既然這樣,你還不如趁早離開,否則最後又把各種帽子全扣在我頭上。”
應承澤勾過她的脖子,抵著她的頭頂咬牙道:“我離開,好成全你和周雲起?你想得美!”
“你別老動手動腳。”李藜拉拽他的手臂。
“這就算動手動腳?那你上午的行為算什麼?”應承澤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問:“上午,是誰的手在我身上亂放亂摸的?”
穿著羽絨服的李藜,快熱出一身汗,她難受道:“你放開我,我要回書房看書。”
應承澤沒有放開她。
李藜幾乎是被他摟抱到書房的。
書房的遮光窗簾拉上,應承澤的吻密密實實落下。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一寸一寸地填滿整個書房。
李藜不住地喘,手掌無力地推擠應承澤的胸肌。
今天沒有開地暖,書房很冷,李藜很熱。
她的大腦不斷地發出危險訊號,身體出現了凍結反應。
應承澤趁機要更進一步,李藜咬上他的脖子。
說是咬,實際上李藜已沒有半分力氣可用。
應承澤欲壑難填,手掌按壓她的腰背。
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應承澤的舉止越加大膽、狂放,李藜在他的齒間低泣,“不行,家裡沒有那個東西。”
應承澤收手,貼著她的唇低笑:“早上不還說家裡有備用的東西?”
耳尖的李藜聽到大鐵門吱呀一聲,忙使出僅剩一點兒的力氣掐他:“鄧茵他們好像回來了。”
應承澤啄了一下她紅腫的唇,彎腰撿地上的衣服,沒忍住,撩開她薄薄的打底衫,又親了一口她的腹肌。
李藜的身體極速抖動,筋骨仿若被他這動作一下全抽走了,無力地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