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永久標記便意味著無法清洗,此後她將徹底屬於這個apha,腺體和生殖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明顯被apha的資訊素所浸染。
阮宜對此一直有些說不清的懼怕,秦深便也沒有勉強她。
雖然不理解少爺的做法,畢竟apha天性就是掠奪和佔有,但是劉明歸還是點點頭說:“盡快提上日程,平時也需要保持ao定期的結合撫慰。”
醫生暗示得很委婉。
秦深也自然地應了一句:“會的。”
唯獨一旁的阮宜,轟的一聲小臉瞬間通紅。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深討厭!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阮宜像小兔子似地跑上二樓主臥,把自己埋在被窩裡,死死不想抬頭。
有開門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是男人的腳步聲。
阮宜趕緊把自己又往被窩裡埋了埋。
要是秦深和她搭話,她絕對一句也不會回!
只是可惜,秦深並沒打算關懷那團拱起。
徑直進了浴室。
過了一會兒,便是時斷時續的流水聲。
聽著流水潺潺的聲音,方才還在心裡想著要大戰秦深八百回合的阮小公主,不知不覺就枕著絲綢布料包裹的蠶絲被睡過去了。
睡到昏昏沉沉的時候,阮宜只感覺身上一輕,好似被剝開了層層繭皮。
她有些暈乎乎地睜開眼。
就看見男人正慢條斯理地將她身上的被子抽離。
阮宜還沒完全清醒,只感覺身上輕快很多。
很禮貌地開口:“謝謝呀。”
嗡嗡的帶著鼻音,聽上去就格外綿軟。
秦深的動作停駐了一瞬。
隨後,帶著涼意的手指略過她的大腿,大掌貼上了滑至腰際的真絲睡裙。
睡裙材質極薄,男人溫熱大掌略一用力,便燙得她微微一縮。
阮宜嗯哼了一聲,一派天真道:“脫了被子就好,不用再脫了呀。”
秦深默不作聲,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慢慢下滑。
她被他撥弄得越發暈沉,只剩下殘存的理智:“別呀,不是說了我沒到發情期嘛。”
oega試圖掙脫apha的鉗制,身體卻已然有些發軟,甚至燥熱。
“嗯。”秦深低頭輕撫那泛粉的腺體,向來低沉的聲音也帶上一絲喑啞。
“醫生說了,要定期ao結合。”
他不再給她抵抗的機會,手指作弄之間,oega彷彿成了軟綿綿的糖。
烏木沉香和玫瑰的資訊素霎時在房間裡交纏起來。
以及,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甜酒味。
阮宜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