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按壓柔軟的皮,便能淌出來雪白的流心。
被男人裡裡外外寵愛了一番,更顯得嬌媚異常。
她倚在他懷裡,試探道:“老公,你明天可不可以去啟明呀?”
秦深像只進食過後十分饜足的獅子,玩著她纖細的手指,慵懶道:“怎麼了?”
阮宜鼓起腮和他撒嬌:“你來嘛,我想你了。”
秦深低頭,吻了吻她的烏發。
阮宜仰起頭來和他對視,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嗯,一看就沒說實話。
不過,秦深多半能猜到她想做什麼。
他粗糲的指腹捏了捏女孩的臉,有些好笑:“總算想起我了?”
每每在眾人面前裝著和他不認識。
很難不說,他今晚的兇狠除了和玩具有關,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阮宜嗲得不行,直起身來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好嘛好嘛~”
卻一時忘了她身上不著寸縷,黑色的長發柔順地披了下來,卻更和雪白的皮肉相映成輝。
隨著她不斷地撒嬌晃動,兩肩之間的雪白更越發豐軟,搖著翹起飽滿的弧度。
秦深眸子一寸寸暗下去。
卻還是不疾不徐地開口:“好。”
“真的嗎?”
阮宜高興得不得了,還沒意識到男人的異樣,抱著他就要送上香吻。
直到被他反制地含住紅唇,仔仔細細地吮吸。
已經是逃離也來不及。
阮宜眼角掛著淚珠,嬌得不行向他求饒:“老公,真的太累了……”
“沒事。”
秦深輕輕咬住她腺體處的軟肉,說出的話彷彿十分貼心。
“再來一次,不用你出力,我來動好不好?”
阮宜想要搖頭說“不好”,但抗拒已經悉數吞沒在深深的吻裡。
一夜春光,無限瀲灩。
第二天要上班。
阮宜拒絕了秦深搭載她的邀請,氣沖沖地說自己過去就好。
秦深見她氣成小河豚的模樣,便也沒再多說。
他正好馬上還有個早會,就吩咐家裡的司機過會兒送阮宜走。
等到這人走了,阮宜才磨磨唧唧地吃完早飯。
渾身有氣無力,根本不想上班。
可是今天她還有大事要做。
忍不住罵了秦深好幾聲,還是決定前去上班。
臨走之前,她看了一眼放在玄關的那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