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懷裡直起腰來,小心翼翼地按壓著男人的太陽穴:“還是我對你好,知道嗎?”
秦深從善如流地點頭:“知道。”
阮宜語氣放軟:“那你聽不聽我的話?”
秦深繼續點頭:“聽話。”
彷彿下達指令一樣,阮宜:“那之後不許再喝酒。”
她小臉霸道得不得了,一副全世界都應該俯首聽令的模樣。
“就說你老婆不許你喝。”
秦深笑了:“萬一他們說老婆不在也看不到呢?”
他有些無奈地沉思半晌,道:“明天還有個局,做東的那位最愛喝酒了。”
語氣聽起來有種不得不的委屈,但是指尖漫不經心地遊曳,暗暗暴露出手指主人的心思所在。
勾住她睡裙的蝴蝶結系帶,真絲面料順著動作滑開寸許。
阮宜拍開他的手,卻在瞥見他潮紅臉色時,語氣再度放軟。
她攥了攥小拳頭,還是沒忍住:“好吧,那我明天和你一起!”
秦深揪住睡裙下的細帶,是他下午派人送過來的那十套新的內衣。
她倒是穿得快,看樣子就沒打算今晚要和他睡。
不過,他總歸還是進來了房間。
幾根細帶根本託不住臀瓣,秦深不輕不重的掂了掂,滿手的白膩滑出。
不禁讓人遐想,夾緊、碰撞的時候,會有多麼圓潤飽滿。
他一心二用,說出的話卻語氣正經:“夫妻同進同出,會不會被你同事發覺?”
阮宜沉浸在保護老公的想象中,對他的動作渾無所覺。
反倒順了順秀發,仔細回想了一下。
“沒事的,他們明天要去購物,小唐說行程安排在9點到19點。”
“只要我們晚出去晚回來,避開就好了呀。”
秦深低低地嗯了一聲,順勢將額頭抵在她肩窩,溫熱的呼吸拂過鎖骨:“那我提前謝謝老婆。”
一向強勢的老公還得從她這兒借勢。
阮宜得意又高興,臭屁地晃了兩下:“那當然嘍!做我阮宜的老公,是你的福氣。”
秦深沒有反駁,結實的手臂攏住她的肩。
阮宜這才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被他的攻勢包圍。
她竭力想要從他掌心挪走,試圖抗拒:“你幹嘛呀,恩將仇報嗎?”
秦深輕笑一聲:“錯了,我是在報恩才對。”
他指尖撚起水光,黏糊糊的。
輕飄飄宣佈結論:“是不是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