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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8章 你不許撕我絲襪

他們家的寶貝大小姐,一直就是被嬌慣的,被捧在手心的。

秦深還沒說什麼,阮宜薄薄的臉皮先紅了。

阮宜現在把秦深當花匠使喚,她自己像朵溫室玫瑰,昂首接受主人的愛撫,能幹的不能幹的全讓他伺候好。

秦深沉穩應下,含笑解釋:“小宜不挑的,一向很乖,不麻煩。”

齊月頓覺驚悚,即便帶著媽媽的濾鏡看阮宜,她也是知道自己小姑娘嬌成什麼樣子。

在秦深嘴裡成了“很乖”和“不麻煩”。

這話答得遠比齊月想得舒坦。

況且見他熟練的態勢,一看平時也是伺候慣了女兒的。

齊月心底很滿意,這關便過了。

但這還沒算完。

阮博遠開了壇花雕酒,讓秦深跟著去書房。

阮宜拉住他衣角,小聲警告他:“我爸爸酒量很差的呀,他一醉就拉著人品鑒字畫。”

當著岳父岳母的面,他按捺親她的沖動,並不畏懼。

上次娶她的時候,阮家眾人畏懼他的權勢和聲名,幾乎把他奉為座上賓,反倒沒有半點女婿的感覺。

倒是今天,雖然著實辛苦,但秦深覺出來,他們是真把他當成阮宜的姑爺。

養護一棵玫瑰總歸要面對重重劫難。

況且,這裡還是玫瑰誕育的地方。

從人家花圃移走,自然要過人家的關。

看著他跟著爸爸上樓,阮宜哼了一聲,索性不去管。

反正他要哄岳父,那就讓他去哄好了。

她美滋滋下去放煙花。

今年過年海市難得下雪,她興沖沖要堆雪人。

瓊姨給她披上厚厚的鬥篷,小姑娘像只快活的小鳥,穿梭在雪景裡。

手裡攥著閃亮的仙女棒。

即便隔著玻璃窗,也能一眼看到她。

秦深靠著窗,輕呷了一口茶,思緒早已飄了下去。

阮宜說得沒錯,岳父即便是沒喝醉,也滔滔不絕地要拉著他講字畫。

阮博遠著實沒想到,自家這個女婿倒是門道中人。

興致勃勃地拿出珍品:“沉之,這幅可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石濤的真跡。”

秦深目光越過紫檀畫案,看見那上邊有道突兀的墨痕。

阮博遠佯裝生氣:“這還是小宜十歲那年劃的,當時和我鬧別扭,偷偷報複我,可把我給氣壞了。”

他語氣輕松:“誰知這小丫頭後來忘得幹幹淨淨,還問我這畫怎麼了。”

秦深捏了捏眉骨,聽出岳父的言外之意。

他視線轉向樓下的阮宜,唇邊含笑:“其實不怪小宜,她那會兒也小。”

阮博遠並非沒有留意到秦深的心不在焉。

對於夫妻恩愛,他當然樂見其成。

可是總歸心裡埋著一樁事。過去他不喜歡秦家這位繼承人,覺得他性子太冷,照顧不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