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秦深輕拍她的臉,很柔和的力度,“上次教過寶寶的,對不對?”
想到被他哄著說那些話,阮宜更難為情了,詞語在唇齒間滾動了兩下。
才聲音更小地說出口:“想要老公……”
“聲音這麼小?”秦深總算過來,剛擦幹的指尖再度拂過,“是不是要給點甜頭才肯說實話?”
阮宜想搖頭說不是,可是反應卻誠實得不行。
想要他給的甜頭。
秦深的視線掃過她迷.豔的臉龐:“舒服要告訴老公,知道了嗎”
他說得她又快.活又羞.恥,心裡的勁兒驀然上來,向他撲了過去。
男人被她撲在床頭,溫香軟玉。落在他的胸。口。
隔著薄薄的衣物,體溫.灼燙。
她咬著唇,打定主意要佔住上風:“你不也是嗎?”
阮宜指尖泛著粉意,從他的下擺進去。
才知他早已不是當日的冰山少年。
如今陪在她身側的,已然是一座蠢蠢欲動、隨時噴發的火山。
阮宜搖擺片刻,還是選擇觸及這座火山。
秦深額角突突地跳著,沒料到她動作竟然這麼大膽。
冷然的語氣被她挑起重重的熱:“小宜,不可以。”
“為什麼不許?”阮宜如願看到他神情裂開,倔強得不得了,“反正是我在用,我有權利看。”
她不但要看,還要開啟。
觸及火山迸發出的巖漿。
阮宜鼓起腮,歪頭看他:“本來你可以早點得到的。”
“早點得到我的愛,早點得到我叫你老公,早點得到像這樣……”
她聲音像蠱惑水手的塞壬:“現在後悔了嗎?”
男人血脈僨張,。
喉間輕輕逸出一聲悶哼。
阮宜撥動著欲斷的弦,帶著嬌意:“後悔了嗎,秦深?”
薄汗從男人額角倏然滴。落。
最後一根弦也被扯斷。
迷濛間,阮宜聽見男人嗓音帶著難抑的沙啞。
“小宜,我後悔了。”
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勝利歡呼。
她便倏然被他換了個姿勢。
秦深似乎是真的後悔了。
後悔沒給她這只調皮的小貓,應有的,最重的,獎勵和懲罰。
她控制不住唇齒的悶.哼,說的話連不成句,就要重新說。
懲罰的大掌就會一次又一次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