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托住她下滑的雙腿,很好脾氣地鼓勵:“小宜好棒,真有愛心,救助了一棵垂柳。”
思緒回來。
阮宜埋在他脖頸裡,通紅著小臉,一點都不想回他。
摟著他脖頸的手,使勁地掐著他,悶聲悶氣道:“那副油畫呢?”
她都不敢想傭人是怎麼摘下來,又怎麼放到保管室的。
一想到那副油畫會和其他油畫放在一起……
秦深及時打斷:“我珍藏起來了。”
他太太的水痕,怎麼會讓別人看到,更何況是觸碰。
阮宜一時說不清是慶幸還是生氣。
只是被他喂著吃東西地時候,各種忍不住找茬。
阮宜哼了一聲:“這個湯太燙,你要燙死我呀!”
秦深好脾氣地說:“好,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一勺下肚,阮宜又批評:“這麼涼,你要把我涼死呀!”
秦深耐心:“那我重新吹,這次試試呢?”
見他一副勤勤懇懇甘做僕人的模樣,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阮宜哼了一聲,攪了攪手指,再次提出要求:“我要吃冰激淩。”
這下,秦深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他眯了眯眼,淡聲:“現在天太冷。”
阮宜眼巴巴:“屋裡暖和。”
秦深心如鐵石:“吃了會肚子不舒服。”
阮宜撒嬌嬌:“你可以幫我揉的嘛。”
秦深這下有些無奈。
只好同意她吃半碗乳酪冰激淩。
秦深並不放心讓她自己去冷櫃裡拿,拿一個回來,吃掉的絕對不會是半個。
索性讓芳姨去現做半碗。
阮宜還想和他討價還價:“萬一你也吃呢?”
秦深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的唇,柔軟嬌嫩,像玫瑰花一樣的色澤。
阮宜連忙閉嘴不想和他講話。
廚房裡響起芳姨打發奶油的聲音,阮宜突然想了起來什麼。
連忙蹭到秦深耳邊,一臉驚恐地小聲道:“昨晚……怎麼弄的?”
沙發、玄關、樓梯、地毯……全部都是痕跡。
斑斑點點,水痕,白點。
秦深面不改色:“他們早就打掃好了。”
阮宜瞪了他一眼。
秦深頓了頓,若無其事地開口:“正好,準備再把華宮裝修一下。”
阮宜這才留意到地毯似乎還真有些被撬起來的痕跡。
清洗地毯確實是個費時費力的活,但是為了地毯就要裝修?
阮宜:“老公,你是破産了嗎?連新地毯都買不起了。”
秦深微微一笑:“我只是覺得有些地方的高度也可以調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