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現在的一分一毫,都是靠自己。你要是不服氣,你也可以靠自己啊!”
她似有驚訝地捂了捂唇:“哦對不起我忘了,你是個特別無能的apha。”
秦伯遠被她氣得臉色鐵青,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他的apha等級一直是痛處所在。
也因此,他才出軌了呂雪,只有呂雪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看不起他是個低等級的apha,永遠在他面前小鳥依人、乖順得不得了。
這些年來他遠離了秦家,還真沒有人當著他面這麼戳他痛處。
呂雪在旁邊也著急了:“阮宜,你就算不顧及親情也要顧及臉面吧!我們可是叫來了記者!”
阮宜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也叫來了記者,而且,我還給了錢哦。”
她可從不打無準備的仗。
秦伯遠氣得哆哆嗦嗦,拿起手邊的水就要潑她。
腕錶折射出銀色微芒,高大身軀投下陰影,在男人還沒有來得及拿起水杯之前,秦深便霍然起身直接打彎了他的胳膊。
玻璃杯登時落到地上,摔出一片碎渣。
阮宜沒有半點猶豫,直接端起右手邊的紅酒,朝著秦伯遠潑了過去。
呂雪登時就急了,指著她就:“你,你!”
阮宜毫不遲疑地拿起左手邊的紅酒,再次朝呂雪潑了過去。
兩個人直接就被她幹脆的潑酒給潑懵了。
夫妻二人狼狽異常,滿頭滿臉都是暗紅色的酒液體,甚至還不住地向下流淌。
阮宜一臉慶幸:“好在不是什麼好,不心疼。”
見爸媽都狼狽地擦著臉,秦奮頓時被嚇得哇哇大哭。
可秦深瞥了他一眼 他又不敢哭出聲。
阮宜慢條斯理放下紅酒,一副霸氣護夫的模樣:“我老公呢?脾氣好、心又軟,不好意思和你們撕破臉皮。”
秦伯遠手都在發抖。
她這說的還是秦深嗎?
阮宜抿了抿唇,故作抽泣了兩聲:“但我不一樣,我千裡迢迢從海市嫁到京市,結果被你們夫妻聯手欺負。”
她嘆了一口氣:“我一個孤獨的弱女子,只能出手了,是你們逼我們的。”
“還有,這個小孩可不是秦深的弟弟,”她點了點中間的小男孩,十分嫌棄,“長得這麼醜,不照照鏡子,好意思嗎?”
她把包扔給秦深,牽著他的手就要離開。
秦深的手很寬厚,只是剛才沾了些水漬,有些發涼。
他語氣淡然:“我會送你們回秦家老宅住。”
見兩人轉身要走,秦伯遠已經氣得不知怎麼反擊,只能詛咒:“秦深你這個薄情寡義的人,你這輩子都會是孤家寡人!”
男人瞳孔微微一縮。
皮鞋頓了頓,卻還是並沒有停下腳步。
但前方那雙紅底鞋卻駐足,又換了個方向。
阮宜嚴肅著一張小臉,冷笑兩聲:“不好意思,那你要失望了,秦深和我,現在是恩愛的夫妻,以後也會是孩子的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