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薔說:“雖然也沒見過其他的,但是感覺你的還不賴。”
季臨澤不語。
她說:“咱們還年輕,還會再長嗎?”
他還是不語。
過了會,她又說:“你是不是很有感覺,你都......出汗了。”
她把尾音壓得很低,如同吐著信子的蛇。
季臨澤的目光遊轉到她臉上,漆黑的眼眸如同深水岩石,哪哪兒都透露著禁忌色澤。
她的紅唇張合,眉眼帶媚絲,說:“我想親親你。”
季臨澤第一次體會到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拉回向薔,親了回去。
向薔心跳快的不行,但早已做好了準備。
呼吸交織,愈來愈烈,外面的陽光過了層濾網,朦朦朧朧的照著這個房間。
白色紗帳下,這方小小天地,只能看得見彼此。
到了關鍵時刻,向薔嚴謹道:“禁果可以吃,種子不能播。”
季臨澤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條東西,他伏在向薔耳邊廝磨道:“你拆。”
向薔第一次摸到實物,實屬有點好奇,捏了一陣才拆開。
是青蘋果的味道。
混著夏日的香氣,汗水下的荷爾蒙氣息,空氣變得開始黏膩。
她說然後呢?
季臨澤笑了聲,拿過那東西,當著向薔的面戴上。
她長長的啊了聲,“原來是這樣啊。”
接著又問:“誒,不對啊,你什麼時候買的?你——”
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眼裡情緒起伏,但又被一一壓下,集中在一個地方,侵略城池。
向薔說不出話了,死死咬著唇。
在一個瞬間,她撈起身邊的頭枕朝季臨澤砸了過去。
回應她的是他輕聲細語的安撫。
還有,她最想聽的話。
他說:“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歡你,薔薔,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第一次見你,就很喜歡你。”
向薔很滿足,嘴上卻哼哼唧唧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季臨澤用行動讓她閉了嘴。
許是過了最開始最艱難的時期,如魚得水後,男人心裡那點柔情逐漸被原始的劣根性代替。
他從後看著她,啞聲問道:“還想試試別人嗎?”
向薔精神渙散,聽到身後男人突然的問話,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又說:“為什麼要對黃文鏡要笑?”
黃文鏡是誰?